她侧躺着看薄烟烟,她也望着她,眼睛湿漉漉的,清亮得犹如山涧最清澈的泉水。
梁晚秋一瞬想到一个词语,柔情似水。
她俯身过去,低头,在薄烟烟那双如水般温柔的眼睛上亲了一下。
薄烟烟睫毛轻颤,她眨了一下眼睛,伸手搂住了梁晚秋的肩膀。
炙热的火苗就这样一点就燃烧起来了,梁晚秋也不知道两人到底亲吻了多久,两人都很青涩紧张,互相摸索着,试探着。
双唇放开时,梁晚秋气息紊乱,嘴唇已是微微红肿了。
她咬了咬唇,声音有点哑:“要不,我们把衣服脱了?”
她还记着自己在这段关系里占据的主导地位,梁晚秋想,她年纪大些,肯定得她来才行。
薄烟烟双颊酥红盯着她看。
梁晚秋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那改天?今天我就看看,不动手。”
上次,薄烟烟可是对她动手了的,她不摸,但总要看回来吧。
薄烟烟摇了摇头,她黑亮的长发有点凌乱了,遮住了光洁饱满的额头,梁晚秋轻轻拨开她额头上的黑发,她察
觉到自己的手指尖尖湿润了。
是薄烟烟的眼泪,她哭了。
梁晚秋继续看她,发现小姑娘一双杏眼像是被水洗过一般。
她突然就不忍心下手了,觉得小姑娘的眼泪在控诉着她的禽兽。
小姑娘才成年没多久,她应该再等等才行。
虽然有欲望,可控制得住。
梁晚秋抬手,柔软的指尖轻轻擦拭掉薄烟烟眼角的泪珠。
“是姐姐不好,别哭了。”她低声哄着她:“不哭了,把眼睛哭肿了可怎么办?又看不到美美的双眼皮了。”
薄烟烟一把抱住她的腰,紧紧搂着,她的脑袋埋在梁晚秋的胸口处。
梁晚秋把下巴搁在她柔顺的发顶上,一只手轻轻拍着小姑娘的背安抚着:“不哭了,不哭了。”
薄烟烟整张脸都埋在那一片温香软玉中,她蹭了下说:“姐姐,你身上好香。”
梁晚秋刚洗澡没多久,她道:“沐浴露的味道。”
“姐姐本来就很香。”薄烟烟坚持:“特别香。”
梁晚秋笑了笑:“我的小桃也很香。”
薄烟烟傻乎乎笑了,她吸了吸鼻子说:“姐姐,我就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所以有点难过,想起养大我的奶奶了,我跟着她生活了十四年,她是个苦命的人,还没来得及看着我长大,还没享福,她就过世了。”
她说到这儿,声音更加哽咽了。
梁晚秋不知该如何安慰她,这种失去至亲的痛苦,她可以体会,却无法劝薄烟烟不要难过。
怎么会不难过呢?怎么会不遗憾呢?
因为在乎。
梁晚秋的手又在薄烟烟背上轻轻拍了几下,她没说话,而是无声安慰着她。
薄烟烟哭了好一会儿,眼泪才渐渐止住了。
她的手一点一点,缓慢地缩了回来,终于放开了梁晚秋,梁晚秋刚松了一口气,小姑娘的心情应该好点了吧。
就看到刚才还在哭唧唧的小姑娘突然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
她眼睛依旧湿漉漉的,因为刚哭过,眼皮有点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