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是不是在钓鱼执法,想要抓点儿他的把柄呢?
能看不能吃,相乐生有些遗憾地低嘆一口气,折到另一边上车,发动引擎。
到了叶元新所住的单元楼下,相乐生轻声唤她:“叶小姐,到了,你醒一醒。”
叫了好几遍,叶元新才悠悠转醒,表情有点儿迷茫。
她回过神来,客客气气地和相乐生道谢,步履不稳地下了车,上台阶时又差点儿摔倒。
相乐生及时扶住她,温声道:“我还是送你到门口吧。”
真是君子,恪守分寸,绝不越矩。
他通过了叶元新第二次的考验,可她心里却有点儿不甘心,不愿就这么放他回去。
于是,用钥匙打开房门之后,叶元新主动拉住相乐生的手腕,请求道:“乐生……我头晕眼花,什么都看不清,你能不能扶我去床上。”
孤男寡女,提到这么敏感的话题,几乎已经是赤裸裸的勾引。
只是她的方式要高级一些,就算被他拒绝,第二天也能推说酒醉,輓回颜面。
相乐生态度明朗地拒绝,眼睛余光却藉着客厅亮起的灯光,暗暗打量了一圈有没有摄像头。
若论本心,他当然想把她推到床上,或者直接按在地上,骑着她酣畅淋漓地搞上一回。
白凝总也不回国,豢养的母狗上久了难免有些腻味,他最近又没空去打野食,着实憋得有些狠。
可相比起慾望,他的防心还要更重一些。
素来眼高于顶的叶元新看着男人不为所动的样子,难免又恨又爱,低声下气地又央求了两回,相乐生才勉强松了口。
即便如此,他还是谨慎地留了半扇大门,不敢关严。
叶元新独居,住的是温馨雅致的一室一厅,四周的装潢与摆设简洁又彰显品位,看起来颇为赏心悦目。
一路将叶元新送进卧室,放在鬆软的床上,相乐生打算直起腰时,叶元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衝动,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乐生……”她吐气如兰,大胆又直接,“今天晚上不要走了好不好?留下来陪我……”
即使平躺依然不容小觑的两团抵上相乐生的身体,隐秘又极具挑逗意味地扭动磨蹭着,在他身上点火。
见相乐生一动不动,叶元新的胆子又大了两分,一条玉腿从开叉的裙摆里伸出,缠到他的劲腰上,轻启红唇,凑过来亲吻他棱角分明的下颌。
相乐生喉结发紧。
女色当前,他有点儿把持不住。
“叶小姐,你喝醉了。”人皮是不会轻易撕下来的,他往后躲了躲,避开她的索吻,语调冷静。
“我喜欢你……”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叶元新索性藉着酒意讲话挑明,眼睛里充斥着不加掩饰的欣赏与爱慕,“乐生,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相乐生已经硬了。
这段时间总是得不到满足的性器在西装裤中顶出一个帐篷,随着叶元新扭动的动作,隔着衣料压上她的花户,每一下磨蹭,都有隐约的快感传来。
此时此刻,他心中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