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藏,白酒,酱香型。眼见着楚相言端碗就喝,秦厌一把抓住人手,问道:“你从哪弄来的?”楚相言站起身,摇摇晃晃着往客厅走,他白色的衬衫垂到大腿根,两条大白长腿一撩一撩着,就这么俩颗软白桃就这么,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的出现在他眼底。偏偏这个醉酒的oga还不自觉,垫着脚,指了指展示柜里空荡荡的位置。“这里。”好,那个位置的酒,是拍卖价八位数的茅台。秦厌盯着楚相言,耳边都是乱砰砰的心跳声。一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心疼酒,还是看上那两颗白桃了我都想你了,你还敢不回来陪我?秦厌叉腰吸着粗气,闷了口烈酒。趁楚相言喝醉欺负人,总觉得有点太禽兽了可他就错开目光了几秒,楚相言就晃悠悠地抽着两条白腿,弯腰去捞小猫,一头栽倒在地。他也不爬起来,就侧躺在地上,松垮垮的白衬衫彻底不顶用了,领口滑下露出胸口大片大片的奶粉色,下摆皱着被他自己撩到小腹。“咳!”秦厌刚喝下的酒差点没呛出来。楚相言头自然地侧垂着,脸颊红润得像流着蜜,双眸迷离又朦胧。他从指尖到鼻尖,再到脚趾尖,都泛着粉,好像牛奶中流动得玫瑰。他浑然不知的一脸醉态地凝望着人,真是媚得流了一地的蜜。真的要命了。真的要老命了啊!楚相言现在全然没有平时的羞涩,直勾勾盯着秦厌的身子,自顾自笑得像个毫不收敛的小流氓。“厌哥,你过来~”这话就是夏日里的最后一声响雷,倾盆的狂风暴雨霎时而来,强劲的深海信息素是滔天巨浪,裹挟着粉嫩的白山茶漂流激荡。秦厌把人压在地上,一直大手扣在脑后,楚相言全然不反抗,手指不老实地在人身上摸着,从坚挺刚毅的下颌骨,到性感诱人的颈骨,再到肌理分明的腹肌,还有背后紧致的背脊,流畅的人鱼线,最终滑入浴巾里的“呵呵~”楚相言痴痴一笑,不得不说,还得是自己老公摸着带劲。秦厌双目骤然一深,身下不安分的手实在眸底忍不住窜出火,呼吸粗重,灼热的鼻息洒在楚相言脸上,“谁让你乱摸的?”“不给我摸,你还要给谁摸?”秦厌狠狠亲了他一口,“谁让你乱摸别人的!”楚相言又嘿嘿一笑,手底下讨好着秦厌,专挑秦厌舒服的地方揉,“宴妄的肌肉就和漫画一模一样,双开门冰箱,我没见过嘛~”宴妄从小就练武,又入过伍参过军,退役又是特殊保镖,那一身肌肉是标配,让秦厌跟他比肌肉,本来就是必输无疑的。但alpha强烈的占有欲作祟,一听到自己的oga这么夸奖另一个alpha,超级不爽!“不过,”楚相言话锋一转,探头在人弹滑的胸肌上,轻咬一口,“宴妄的、的再好看好摸、也、也不是我的,然后”“然后呢?”秦厌幽深的墨眸泛着绿光,好像楚相言要是说得话他不满意,就一口吞掉。“嘿嘿,”楚相言抽出手搭在人脖子上,“你是我的,所以我更喜欢你。”楚相言瞬间被拢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后半口呼吸淹没在满是欲望与情谊的吻中,浓香的酒气缠绕在二人舌尖,他们互相都在拼命地攫取着对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着伊甸园之乐。不可遏的悸动,使彼此都沉沦进醉人的夜色,绚烂烟花不断绽放,美妙在今夜,乐此不疲。恶心楚相言浑噩地睁眼,宿醉的眩晕感让他眼前一黑,他揉着太阳穴,刚想翻身却感受到了身后的异样。他想翻身都动不了,腰又僵又酸,手指动一下都费劲,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的杰作。结果,始作俑者睡得还香着呢。心底暗暗不爽,然后楚相言一咬牙,一翻身,一抬脚。“属驴的去死吧!”沉重的“咚”一声,响彻卧室,引得霍阿姨都赶忙敲门来询问情况。强制开机的秦厌,一身不挂地坐在地上,扶额道:“没事,不用进来。”“好的,小秦先生。”霍阿姨走了,楚相言才抓来枕头朝人扔过去,“谁同意你睡我的!不是要吵架吗!冷战吗!”得,人家直接喝断片了。不记着这件事儿,他们已经讲开了秦厌经住了一轮又一轮的枕头攻击,最后抓上了还没扔出手的软枕。楚相言揪着另一头,两人都拽着,软枕被扯得紧绷绷的。“松开!”楚相言凶巴巴喊道。秦厌听话一松,楚相言直接弹倒在床,然后他手上最后一个软枕,精准地砸到秦厌头顶。“睡我!还还那么过分!你你趁人之危你混蛋啊”楚相言话都还没说完,秦厌就举出手机视频,摆在他面前。视频里,全是楚相言的谁能想秦总面对夫人,这么怂。事实证明,说好听话比威胁人,好用百倍。尤其是楚相言的好话,秦厌就更受用了,他低头亲了人一口,就二话不说的把视频删了。楚相言见人把视频删了,一转身一跺脚,把秦厌赶出卧室,锁门闷头继续苦学了。现在只有学习,能洗涤楚相言心中的罪孽了。这一通闹下来,谁都没注意这次楚相言没发烧。接下来几天,秦厌每天回家都给他带考试用的资料书,还请了秦氏的研究员来指导教学。可谓是走心又走肾,有师傅领进门,楚相言学习的效率确实提高了不少。楚相言下楼休息一会儿,正好碰上霍阿姨带小山茶从宠物医院回来。本来楚相言坚持要用“小秦”给小猫当名字,无奈霍阿姨每次喊猫,秦厌都会听错,最后以两票对一票的压倒性优势,决定给小猫改名为“小山茶”。刚开始楚相言还怕秦厌不喜欢猫,结果听了秦厌取得名字,心里的石头算是落地了。它是只白猫,又叫小山茶,这不就是家里的第二朵白山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