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还没睡醒,秦厌回身道:“小黎,你先去上学。”“好!”你见过比情人还诱人的原配?秦厌挺着高挑修长的身躯站在一旁,浑身散发的独特沉稳气质,和这栋又矮又小的破公寓一点都不搭调。“小黎特意给你做了早餐。”楚相言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小黎?同母异父的兄弟都没叫这么亲过他杵着脑袋望过去,“什么时候秦总喜欢养成系男友了?”“什么?”秦厌微怔,确实没听懂话里的意思。“高中生oga?金屋藏娇?兄弟花?”楚相言眯起眼,“没想到秦总口味还挺重?”这回秦厌可是听懂了,这是埋怨没和他说过,把王黎黎安置在这里。他勾了勾唇角,栖身而来,撩起楚相言微红脸颊侧的碎发,带着深海香气的指尖摩挲得白山茶微颤,本就惺忪的眼神一时更加迷离。秦厌心中一悦,勾起他的脸,吻在了他的唇上。顶级信息素的侵略,惹得楚相言一激灵,可任他怎么躲,都被人牢牢困在身下,只能贴着人柔软的下唇,花费许久才从这个缱绻的吻中逃出来。楚相言被亲得双颊泛红,唇瓣亮晶晶的,勾得人想再狠狠蹂躏一番。沿着纤细劲瘦的腰肢向下滑,嗓音沙哑性感,满满诱惑,“你见过比情人还诱人的原配?”楚相言推开人,叼了块鸡蛋饼倚上餐桌,“小。黎。还没长开呢。”看着怀中的空空如也,秦厌不禁失笑,望向楚相言眸底的柔情真的要淹满整间小屋。吃下了几口,楚相言点头,“小黎做的早餐很好吃啊~”话还没说完,他就被一股惯力带到桌上,嘴边的小半张鸡蛋饼被人叼走了。再然后,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这里的餐桌年久失修,每撞一次,桌角就吱拗吱拗的叫个不停。楚相言深知秦厌的本事,生怕桌子坚持不住,被人给干塌了。尾音颤得扣人心弦,谁能想到他说的是桌子呢?oga手指紧抓着光滑的桌面,身上止不住的抖,像条在岸上脱了水的鱼,绷紧的腰背弯成了张弓。现在的楚相言就像锅里炖的猪脚,白嫩细滑、软烂脱骨,香气扑鼻。要是不叼着alpha的肩头,准会滑到地上。“别动。”秦厌呼吸粗重,炽热的鼻息带着深情的信息素洒在耳畔楚相言紧紧勾着人。他能感受到异样,一动不敢动地挂在人身上,等待漫长的礼花结束绽放。失控的信息素凝在两人的唇齿上,深海信息素犹如狂风过境般凶狠,白山茶的每个角落都被alpha攻占,折磨得楚相言喘不上气来。直到,秦厌浑身肌肉的泄了劲,这场酣畅淋漓的折磨才算结束。楚相言不舒服地推开人,后仰着撑在桌上,懊悔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人推倒真是憋屈死了!楚相言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树懒似得挂在人身上。刚想把人抱进屋,就听到闷闷的,略带抱怨的声音传来。“把这儿收拾了。”老婆大人的命令哪敢不从,可当务之急是要先收拾干净眼前媚态横生的oega。倏然一下腾空的失重感,身上人下意识地双臂勾得更紧。见秦厌要抱着他进浴室,他赶忙拉上人的衣领,“浴室太小,我自己洗就好。”“我帮你。”狭窄的卫生间还不如涛海的浴缸大,人高马大的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在里面,连身都转不了。楚相言咬牙,强忍着腰肢的酸胀,从人身上蹦下来,“我自己洗,你赶快把餐桌收拾干净。”现在住在这里的人是王黎黎,一个还没成年的高中生oga!楚相言只想下刚在餐桌做的事,背德感油然而生,只想赶快抹掉所有痕迹。“自己真的可以?”秦厌打量着站都站不直的人,实在不放心,可这卫生间确实太小了。“可以!”楚相言恨铁不成钢的把人推出去,“嘭”的反锁上门,脱掉衣服愤懑的进了浴室。热腾腾的水雾烘得他脸颊灼烧着他就是生自己气!秦厌随口哄两句,就被人缠着做了一次又一次,心头刚点一束火苗,想吵架闹脾气,还没燎原就被秦厌精准扑灭。真是憋屈死了!他都没发觉,在面对秦厌时自己越来越矫情了!餐桌上的碗碟被人打翻,王黎黎的早餐算是浪费了。胃口空空的就开展了极其剧烈的晨间运动,秦厌只好戴上小樱桃围裙,在手机上找了份食谱,准备贤妻良母的给老婆做个爱心早餐。饭做一半,门外忽然有人敲门。提着文件来的林奕,被开门人吓了一跳。眼前的秦厌,完全没了总裁的模样,腰间别着的围裙,连大腿根都遮不上,像是大人穿着小孩儿衣服,不是一般的不合身。“秦总您这是”秦厌也一愣,他把林奕来送文件的事忘在脑后了他故作镇定地解开围裙,拉开餐椅重新端起总裁架子,“东西。”林奕是有素养的特助,任何场合都要保持严肃,可如此有反差感的老板,他真的没忍住笑出声。秦厌脸色倏然一黑,阴冷地盯着他。林奕扯开的嘴角肉眼可见的绷回去,轻咳一声,立刻进行表情管理。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又一叠文件,按照不同内容在餐桌上分成三堆。工作文件、医院报告、生物监测报告还有张光碟,上面刻着恐怖的丧尸海报。林奕一看自己拿错了,赶快拿回来往包里塞。“什么光盘?”秦厌问道。“陈霖闹着要看dvd,我就从二手市场淘来的”话音还未落,手上的光盘就被人抢走了,“这个也留下。”现在这世道dvd可难淘了,自己找了好几天的成果就直接借花献佛了?他刚想跟秦总理论一番,就听到卫生间的门锁“咔哒”一声,浓烈馥郁的白山茶顺着门缝,跟着雾气一同飘逸而来真是笨死了!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脖子上青青紫紫的斑驳。楚相言哪知道屋里还有别的alpha,出门时丝毫没有收敛信息素。林奕惊得喉口都缩紧,气都不敢喘,生怕鼻尖稍微沾上点白山茶的信息素。毕竟幽幽的深海信息素已经缠绕上来了。他瞬间放弃和秦厌理论光盘的想法,毕竟一张碟片他还能再淘,大不了顶着陈霖一顿骂,现在犹豫可就是少条命!孰轻孰重,小孩儿都能分清楚。所以,楚相言都还没看清,人影就成股旋风从屋里卷走了。楚相言肌肤上还挂着水雾,带着馋人的信息素坐到秦厌对面。秦厌好像无视发生,清了清嗓子,“我帮你吹头发?”楚相言摇摇头,疑惑的皱了皱鼻子。“怎么了?”“怎么有股糊味儿?”秦厌猛地站起身,转身冲进厨房。关火,掀开锅盖得,全糊了。楚相言倚在厨房门框,惋惜地看着这一锅黑乎乎的米,看来某人在做饭方面是真的不行。秦厌手足无措的端起锅又放下,犹豫半天拿锅铲戳了戳,天生泡在蜜罐里的祖宗,哪里会处理这么“复杂”的生活难题。最终,他无奈地挠了挠头,语气露出些鲜少的尴尬,“糊了”“我没瞎!”楚相言逐开人,端起锅丢进水池。高中生都会做饭,一个快三十岁的老男人不会!这要是以后没霍阿姨这些保姆伺候,他总有一天要饿死!真是笨死了!眼看着老婆越来越气,秦厌像只小狗委屈巴巴的凑来,“我洗,我会洗。”“你确定会?”对于完全没有独立生活能力的总裁,楚相言真的不信他会刷这么“复杂”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