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拒绝。”还没等陈肆开口,阮棉就笑意粲然地回答。
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能够打压这个人,她当然不会错过。
陈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而不得。
“除非你求我。”阮棉挤弄了一下眉眼说。
陈肆额角有些疼,这个女人得理不饶人,他放下水杯,“算我求你,我听老爷子说了你练过跆拳道,我没有什么基础,但是这场比赛对我真的很重要。”
虽然阮棉不明白陈肆为什么这么看重这场比赛,但是既然他能这么求自己,那一定是有所求。
陈肆,这次就算你栽我手里了。
“好啊,我可以答应你,具体的事情以后再说吧,你现在没有什么事情了吧?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了。”说完,陈肆主动去把门打开,阮棉丢下一个白眼就离开了,冲着门一顿骂,一想到小时候陈肆欺负自己的那些事情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阮棉。”一声清润传入耳朵,她立马扭过头去,只见程叙白拎着一大包东西站在公寓门口。
“叙白。”阮棉一下子跑过去抱住程叙白,“叙白,你怎么来了?”
程叙白刚从木雕市场过来,身上还有些汗,他轻轻推开阮棉,“刚好来这边办点事,知道你肯定还没吃饭,来给你做饭。”
说完,看了一下对门,遂问,“怎么了?”
阮棉眉毛动一下,摇头,“没什么。”
她赶紧把门打开,“进来吧。”
程叙白倒是也没多想,拎着东西就走进房间,放下后检查了一下家里各种配置,发现没什么太大问题才放下心来,“你一个人住在这里真的没问题?”
“有问题啊,你来这里陪我吧。”阮棉拉着程叙白坐到沙发上,她像块牛皮糖一样黏在程叙白身上。
“你啊,我可能会被老爷子打死。”程叙白勾勾阮棉的鼻子,“好了,别黏着我了,我去做饭。”
程叙白刚把阮棉从身上扒下来,步子还没有迈几步,后背就一沉,他下意识赶紧托住那个小身子,“阮棉,不要闹。”
这句话,毫无震慑力。
阮棉靠在程叙白的背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我不要,你就背着我做饭吧。”
“哎,我又不能背你一辈子。”
“谁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有婚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