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杀人凶手!
屋内。
还有些许未散去的情爱的味道。
布谷。布谷。
林间有一只小鸟,托着灰白的尾翼,灵活的穿梭。
布、布谷鸟?
金宝宝猛地拉下被子,要往窗外望,却迎面对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
朱生豪先生说,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一觉醒来,枕边温暖,那个此生最是珍爱的人尚在人间,要与自己度过世间所有新鲜嫩芽组成春光。
真好啊。
金宝宝探出被窝,搂住谢有鹤的脖子,一脸的慵懒,窝到他的脖颈,
喝点水。
倾斜杯子,缓缓渡到她口中。
她每天起床都会先喝一杯排毒养颜蜂蜜水。
哦。
水进胃,抿了抿唇,
这是什么蜂蜜?
她居然没喝出来。
油菜花。
嗯?金宝宝眼前仿若摊开一大幅黄澄澄的油菜花画卷,酣畅淋漓,我怎么没看见?
花期过了。
哦。
乖,起来了。
谢有鹤揉了揉金宝宝圆润的肩头,有点凉。农村的清晨沾着露水,要比钢筋混凝土的城市冷一些。
小脑袋在他颈窝处继续蹭了蹭,
我好像听到布谷鸟的声音了,我还没见过。
布谷、布谷。
耳边又响起了鸟叫。
金宝宝惊喜的抬起头,见他两瓣薄唇一张一合模仿着,居然是可爱的人造大杜鹃!
谢布谷。
她捏了捏谢有鹤的脸,啵地亲上去,发着嗲,
我今天要穿裤子。
昨晚那张方正的国字脸让她有点作呕,一丁点皮肤都不想漏出来。
灰色的豹纹打底防晒衣,外面套个白短袖,再加个白条杠的黑色运动裤。
严防死守。
一番洗漱,收拾妥当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