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没有把何秋的身份告知天下,蒙头做梦,直到被推着上了围剿怀朽阁的路。
他被这道情劫绊倒,甘之如饴,毫无还手之力。
顾北堂下楼的时候,看见对面街铺买糖人的楚依斐。
穿着鲜红的衣裳,笑着和摊位老板聊天,手上还拿着两个唐人。
转头看见顾北堂了,就冲他笑了一下。
长街上游人如织,唯有他一人入了心扉,和西府的春景一同种入心田。
楚依斐穿过人流走到顾北堂面前,也没问他做了什么,就挽着他的手说想在街上走走。
顾北堂接过那个糖人,披着花衣裳的小糖人笑起来滑稽。
他们走到河边,图清净就坐上了画舫,让师傅往无人的地方开。
晚风吹来都带着湿气,顾北堂捏着糖人都不知道说什么。
想说的很多,到口就词穷了。
看来那么多年的练习依旧是白费。
顾北堂不无苦恼地想着。
“师兄。”楚依斐靠近他,顾北堂自然而然把人揽入怀。
“以后,我和你一起打理怀朽阁。”
楚依斐很想与自己的师兄说下一些风花雪月的山盟海誓,但奈何自己想来想去还是说了这么一句干干巴巴的话。
顾北堂笑了,看楚依斐手上的糖人,就黏着他说想吃楚依斐手上的糖人。
楚依斐不好意思,缩了缩手:“我都吃过了。”
顾北堂不肯,嘟嘟囔囔地去寻他的嘴吃,颇有遭人嫌弃的委屈。
楚依斐怕船家看见,不让他亲,一闹两闹俩人的糖人都壮烈牺牲,掉在了水里。
楚依斐气得推他,顾北堂不知哪里找来了扇子,慢慢在他们脸侧打开,嘴也随着亲上来。
“这样就看不见了。”
楚依斐不信他,但是又舍不得推开他,自己揪着衣角,被这份旖旎气氛冲得头昏脑热。
时隔多年,楚依斐和自己的师兄还是在小舟上私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船家:公子,你的嘴唇怎么红肿了?
楚依斐:xhs-uo#anw%bj@不是!
转头怒锤顾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