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啊岑沅?”她不解他忽然做出的这番举动。
岑沅箍着她的腰不放,用强制的口吻说道:“从明天开始,你不准见沈锐白。”
“你到底想干嘛?有话就好好说,先放开我行不行?”她不懂岑沅这个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此刻他的举动,她非常难以理解。
她在他怀里使劲扭动想要挣脱,可他却直接转过她的身子。
将他那双好看的薄唇就这样贴紧她的,他绵绵密密地吮吸她的嘴唇,将她的舌勾进他的口腔吸舔。
好霸道的亲吻方式,她有些招架不住。她披肩也随着激烈的动作掉在了地上。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硬扒了她的裙子。他眼里急促地闪烁着渴望和□□。
水灯捂着身子,气急败坏地质问道:“岑沅,你发什么鬼疯,当初玩弄我,看不上我的是你,如今你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了吗?你真是个神经病。”
“谁说我看不上你?”岑沅一只手轻巧地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在她头顶,男上女下,绝对倾轧的姿态。
他喷着热气在她的脖颈间。“明明你当初答应我的,现在我想怎么改主意就怎么改主意。”
“你……”你个王八蛋,畜生,死淫贼……
水灯只能腹诽这个神经病,她可以不看重这样东西,毕竟最重要的舅舅和哥哥。
他要拿走这件东西的话,她也没办法抵抗。她不可以失去舅舅和哥哥,和亲人比起来。
只是陪他……
所以委屈一下也没什么。
她渐渐软下了身子,眼神冷了下来,嘴里妥协道:“你轻一点。”
岑沅听到这句话,手上的动作也软了下来,他不再扣着她的手腕。
……
天刚破晓,东方拔白,几缕有活力的光亮照进阳台,死气沉沉的卧室渗透进阳光。
沈锐白才发觉曼竹一晚上都没回来,他在曼竹的房间枯坐了一夜。
原本约定好,她昨日就应该告诉他,她到底要做什么决定,可是她不见了,他到处找了,报社的人说曼竹下班就回家了,他去常去电影院和西餐厅找了,甚至回了仙乐都找她,都找不到他的曼竹。
他只好先回了公寓,他想她一定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