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沈锐白像是变了个人,力气大得很,叫水灯怎么都挣脱不开。
她腰都被他勒痛了,“锐白,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曼竹,曼竹,我不能没有你。”他一脸痴迷地凑过来,掰过她的头,用嘴唇强硬地贴上她的。
可是他不会湿吻,牙齿嗑得水灯的唇有些疼。
水灯像是明白他突然的癫狂,换作另外一番柔软的姿态。她软下身子,勾住他的脖子,舌尖轻轻舔舐吮吸他的唇瓣。
他此刻像是被安抚下来,改为双手搂住了她的腰肢。
他无师自通般地伸出舌头和她的交缠,脸上的眼镜此刻有些碍事,但他又不想停下来,最后没办法,只好迅速偏过头摘下眼镜,又迅速贴了回去。
过去十分钟还是一刻钟,他还是一副紧缠的姿态。
水灯见时机差不多了,想分开。
他还是紧紧搂住不放,直到两人亲得嘴都肿了,两颊发酸,才分开。
他额头紧紧贴住她的,喘着气恳求道:“曼竹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第三十一章
水灯从未想过这些年过去了,自己竟这么值钱,毕竟她的亲生父亲能为了十块钱大洋把她随便嫁了。
现如今,此刻,她竟这么值钱了吗?她嘲讽地想道。
沈锐白是个好人,而她在对好人作孽。
水灯完全没法子控制事态的发展,这堆烂摊子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收拾。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岑沅,她一想到岑沅那个狗东西,就恨得咬牙切齿,而这个人自从那天走了后,就没来过。
当然他想玩弄谁就玩弄谁,不需要负责。
水灯自己都到了这番境地,她怎么找岑沅算账,况且她也没能力。
而水灯面对沈锐白实在愧疚,她也只好躲着沈锐白,她真的不敢面对他。
今晨水灯去医院接赵玉青出院,这些日子的治疗休养,他已恢复的差不多。赵玉青依旧回到之前租住的地方。
只是房间空了太久,积了些灰,水灯让他好好坐着别动,她打开窗通通风,之后便挽起袖子,开始清理打扫房间。
赵玉青捂着肋下,虚弱靠在墙上,精神不是很好,最近变得沉默寡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