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浅窘迫的拍了他一下,“不许笑。”
他松开她,面上笑容刻意隐忍却仍旧藏不住,肩膀都抖动起来:“嗯,我不笑,没什么好笑的。”
梁浅懒得跟他纠缠,转身欲走,却被他一把拉住,指腹在她手背上磨蹭几下,皱起眉,问:“怎么这么凉?”
移至她小臂,神情更是严肃起来:“没事在阳台上干嘛呢?你这小身板吹的起风么?”
闻声梁浅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顺势接过他手上的纸袋,在餐厅落了座,懒洋洋道:“你怎么跟个老大爷似的,啰嗦的不得了。”
宴柯嘶了一声,绕到她身后腻歪的搂住她脖子,盯着她五官立体的侧脸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烙下一吻。
亲完怕她指责又立刻跑的远远的,甚至还捂着嘴满脸无辜的倒打一耙指控她,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坏,好端端往我嘴巴上撞。”
梁浅咬了一口大虾生煎包。
鲜嫩的香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虾的甜鲜与酱汁的酸甜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咬上一口三魂六魄都离体,她一口气解决了一只,不急不慢的用纸巾擦拭嘴角。
“你就不吃了?我可是一直捂在衣服里怕冷了影响口感。”宴柯问。
梁浅起身往书房走,一边走一边随意的回答了他的问题:“不吃了。”
宴柯快步走到她身边,双手放在她肩头,认真地说:“不用刻意克制,你……你非常完美,而且在我眼里,怎样你都是最漂亮的,真的,你完全不用在意这些。”
梁浅要笑不笑的盯着他看了会儿,指尖在他漂亮的桃花眼上点了点,又落到立体的眉弓。
她说:“我今天,去了内衣店。”
宴柯的耳后根立刻烧红起来,不知想到了些什么,他视线在她身前绕了一圈,又艰难的挪到别处去,“嗯,所以呢?”
喉结滚的相当频繁,满脸的小期待小紧张藏都藏不住。
梁浅觉得他这副样子着实是有趣,忍不住生出些坏心思,想要逗逗他。
“嗯?弟弟的脸怎么这么红?是太热了吗?”梁浅睁大眼睛,满目无辜的望着他,问道:“需要帮忙吗?”
轻柔的羽毛不安分的反复撩拨,酥酥麻麻,如电流掠过,池中春水荡漾开层层波纹。
宴柯没说话,喉结不断滚动。
室内温度确实偏高,高的他体内水分全部蒸发,他现在就如同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干涸龟裂,只有红润鲜嫩的樱果,才是唯一拯救的良药。
宴柯不管不顾的滚着喉低头要吻下去,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他唇上,他整个人意乱情迷,眼神有些迷蒙,不悦的敛起眉,以眼神询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