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怪梁浅浮想联翩,实在是他说的暧昧,且有明显的恶意诱导意味。
不过她并不太想同他周旋。
梁浅忽然轻笑着伸手在他下巴轻点了点,故作轻浮道:“小帅哥,你跑这么远来找我,该不会是想要我负责吧?”
他笑了笑:“那你负责吗?”
他这样问,梁浅忽然就没了旁的心思,环臂靠在墙壁上,故意激他:“你是什么纯情小处男吗,被人睡了还要特意追过来算账?玩不起就别出来玩啊,多没意思你说。”
没意思?她倒是说的轻快,宴柯眯起眼冷笑,想起扔在床头那一叠钱,语气越冷:“那你倒是告诉我,什么才叫有意思,白嫖有意思吗。”
梁浅脸色一僵:“谁白嫖了?我不是给你……”
她当时兜里就剩那二百来块,一时心虚,想着不能白瞎了人小帅哥辛苦一晚上,就扔在人旁边了,谁成想还有再见的机会,而这人现在就堵在她面前……
也是,这还不如白嫖呢,这不是侮辱人吗这?
梁浅迎着对方凌凌的视线故作淡定:“总而言之,我想你一定也不想再回忆那晚,所以,揭过去吧,就让我们都忘掉那天。”
“是吗?我有说我不想回忆?我觉得挺有趣的,你不如跟我一起回忆回忆?你那天晚上可是……”
“停停停!”梁浅红着脸打断,“够了,你闭嘴。“
宴柯没说话,看着她轻飘飘的姿态,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照理说他左右都应该感到轻松才是,可她这样姿态,他心里却越发的堵。
宴柯哑着嗓子低笑起来,眼神里温度退却几分。
他的气息拍打在她的脖颈,距离亲密过甚。
他上下打量着梁浅,从头到脚,一寸一寸,极致认真投入,眼神中饱含轻佻意味。令人如芒在背。
头发被人拂动的刹那,梁浅微一弯腰,从宴柯的禁锢之中脱离出来。
宴柯手举在半空中,表情没有一丝浮动,顷刻后他收回手插进裤兜,略带玩味的讽刺:“是不是姐姐都这么会玩的?”
“无聊。”
梁浅要离开,宴柯倏的挡在她面前:“你叫什么?”
试着拽回手未果,她无奈道:“没这个必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