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溪被他捧着脸,后知后觉自己居然又被他亲了,但她的内心并不抵触他的吻,她看着他,红着脸问:“你不会觉得我的要求很无理吗?”
人家明明活得好好的,她却坏心地要求宴季礼当她们“死”了,大概她从来也不是好女人吧。
宴季礼盯着她的红唇,只觉得刚刚的吻不够,时间太短,力度不够大到让她充分体会到他的想念。
“不,每次看到你跟施明修在一起,我也想让你把他当成死人,我跟你一样,也希望你不管是眼里还是心里只有我,完全看不到别人。”
梓溪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似乎在确定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在欺骗她。
宴季礼坦然地跟她对视,只是让她充分明白他的心意,让她愿意相信自己,“如果你不信,我能发誓”
梓溪却摇头,“不用。”
未来的事谁又能保证得了,所以那些发誓赌咒保证都是虚的,梓溪不会相信男人的保证,却能坚定自己的做法——做不到就离开,而这个离开不是像妈妈一样的解脱,是努力地过想要的生活,永远不对生活绝望。
宴季礼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她的意思,他皱着眉头,“那样的假设你想都不要想”
话还没说完,梓溪主动凑近他,主动吻了他,制止了他没说完的话。
未来的事未来再说,而现在,她想试着相信他。
站在门口角落的二老相互对视一眼,默默退了出去,回到了客厅。
持续了四个月的分离,两人终于把话说开,再一次走到了一起,唐韵和宴怀恩都表示终于能松一口气了。
宴怀恩问:“既然在一起了,梓溪应该不会再走了吧?”
即使梓溪想走,就他家那个霸道的儿子能同意?
唐韵却摇摇头,十分坚定地说道:“不,越是在一起了,梓溪越会离开。”
梓溪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孩子,以前会留在宴家住,完全是她以干妈自居,劝她留下的,这会儿跟儿子确定了关系,为了不让外面的人有话说,懂事的梓溪更会搬出去住,不管是学校还是别的地方。
不得不说,唐韵还是很了解梓溪的。
这会儿在梓溪的房间里,刚刚确定了关系的二人也在讨论这个问题。
宴季礼自己坐在地板上,把梓溪放在自己的腿上坐好,说道:“你不要搬走了,就在这里住,我也能放心些。”
他都不敢想,如果梓溪回了学校或者去电视台实习,会有多少“施明修”缠上来,住在家里的话至少确保晚上的时间,她在身边,不会有别的人纠缠。
梓溪靠在他的肩头摇头,“不,我要回学校。”
宴季礼:“那住我那里也行,那边离学校和电视台都不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