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赶紧把鱼抛下,抢到身边,俯身关切的追问:“是手臂疼痛吗?或者是其他的伤处?”
“我,我,本大爷要方便!”迹部挣扎了半晌,到底忍耐不住,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已从脸蛋直热到了脖子根。
偏偏幸村还傻兮兮的再问:“是小解还是大解?”
“小解!”难堪到了极致的迹部,干脆给他吼了出来。
这事说的艰难,做起来也着实不容易。
迹部的腿是能走动,但两条胳膊却动弹不得,就连解裤……带这种事,也只能仰仗幸村。
入夜的山谷一片寂静,只有草丛间偶尔的虫鸣,当幸村替迹部解了裤……带,将他外裤的前方拉下时,两人已能听见彼此咚咚的心跳声。
探手到迹部裆……边,幸村只觉得指头微抖,尤其是指尖,敏感的宛如有小虫在上面细细的爬。
迹部已经忍到了极限,幸村又迟迟不动,只能含羞闭目催促他,“快点儿……”
“是是……”
幸村把手伸进迹部的裤……裆,碰到了那个因为尿意充盈,而有点儿饱满的小东西,胸口猛的一跳,手上也打了个大颤,喉咙咕嘟一声,咽下一大口唾沫。
这些反应自然逃不过迹部的耳目,可他自己要比幸村窘迫百倍不止,也只能装聋作哑了。
水声淅淅,好容易迹部小解完了,打了一个激灵,幸村赶紧帮他穿好裤子,一番手忙脚乱下来,前者是轻松了,后者却发现,自己的那个部位,大不对劲起来……
吃喝拉撒都解决了,因为尴尬,彼此接下来都相对无话。
为了抵御夜寒,防范野兽,幸村把篝火烧的旺旺的,总算逮了个机会,对迹部说:“休息了吧,只有养足了精神体力,伤势才恢复的快。”
“嗯……”
迹部确实疲惫乏力,于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凉棚狭小,幸村只能挨着迹部躺下,两人虽没有肢体碰触,但近的声息相闻,阖了双眼,也忍不住猜想,对方是不是在暗中偷看自己……
特别是幸村,右手搁在身边,指尖上的敏……感始终未退,虚握成拳,仿佛迹部的那里就在掌心,连纤细的体……毛,在指间摩擦的感觉,都真实的如同再度体验。
害的他心跳失率,血脉……贲……张,直到身边的迹部发出均匀的轻鼾,他还被越来越旺盛的欲……念,折磨的无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