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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页(第1页)

很多次,看着他腰间晃动着的石榴花香囊,看着亲密缠绕在他身侧的靓丽女子,心如刀割却还要强作笑颜。这样的日子,只要我放下对他的心,就是人人艳羡的生活。可我放不下……擦擦眼泪,压下心里的酸楚,低声道:“不见得有多苦,只是,有点坚持不下去了。”“娘娘,”墨书了然地凝望着我,“娘娘的委屈,皇上都知道。”顿了顿,问道:“娘娘相信缘分吗?”刘成煜也曾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摇头,“不信。”墨书却坚定地说:“我信。”很快地补充,“是因为皇上与娘娘才相信的。”我惊愕地看向他,他神情诚挚坦荡,显然适才并非虚托之语。他说因我而相信缘分,可我跟刘成煜并没有缘。目光移向他腰间,那里仍然系着依柳送他的香囊,只是过了这么久,丝线的颜色有点旧,香囊的收口处多了条络子,络子编的甚是拙劣。依柳的针线是极好的。墨书一愣,将香囊摘下来,轻轻摩挲着,“落崖时,被树枝挂破了……小佳帮我补了补。”眼中闪过暖意,稍纵即逝。小佳,应该是个女子吧?墨书微笑,“是救我的那家猎户的孙女,还不到十岁,是个鬼机灵,心眼多得很,天天围着我转……她说,及笄后就去军营找我。”眉宇间有丝慌乱,还有……期待?不到十岁,就知道拴着好看的男人,心眼确实够多。到及笄还有六年,墨书还能独身六年,依柳在九泉之下也应该感到宽慰吧。毕竟墨书以妻室之名将她葬在祖坟,又守了这些年。他已经二十四岁,又是墨家唯一的孩子,总得有子嗣来继承门户。不由笑了笑,“若她去找你,你就娶了她。”墨书的脸竟然红了下,语气有些不确定,“她年纪太小,谁知道能不能记得住。”呵,谁能想到素来冷漠的墨书,会有这样患得患失的时候。我笑意盈盈地说:“若她忘了,哀家替你赐婚。”墨书脸更红了,仓促起身,“娘娘安歇,臣告退。”竟落荒而逃。因墨书带来的欢喜多少冲淡了先头的恐慌。反正我在宫里想破天也于事无补,索性不多想。只临睡前,在观音像跟如来佛祖像前个上了三炷香。第二日,风扬又装模作样地请安时,我将他狠狠地骂了一通。风扬跪在地上,委屈连天,“娘娘,奴才根本拦不住,想跟着,皇上不许,嘱咐奴才每天务必来看娘娘一眼。”“你就不能学学虎卫,人家都怎么做的,大门口一拦,‘想过去,得踩着我的尸体才行’,你是怎么拦的?”风扬道:“奴才也这样说了,皇上一脚将奴才踹倒了,让奴才躺在地上挺尸。”我被他气得想笑,“行了,起来吧。皇上没说何时回来,这朝政怎么办?”风扬起身,道:“没说日子,只说办完事就回。至于政事,皇上称病休了早朝,若有紧急之事就交给墨大人处理。这后宫里的事,不是还有娘娘?”我瞪他一眼,掐着指头算日子,从盛京到大名府,快马赶路得五六天工夫,如今路滑不好走,再稍一耽搁,至少要半个月。能赶在小年前回来就不错了。刘成煜几天不露面,妃嫔们有些着急了。先是有人借口送汤送药地往景泰殿去,都被风扬挡了回来。接着她们又趁请安的时候,东扯西扯地扯到刘成煜身上,关心起他生得什么病,有没有人伺候。旁敲侧击地向我打听。我装没听见,等说的人多了,就冷着脸道:“皇上的事,哀家管不着。管了,也没人听。”自他生辰那日摔了我送的罗汉后,妃嫔们都知道太后与皇上的关系僵硬,加上刘成煜太过忙碌也不怎么来请安,就更加坚定了这种想法。如今见我这样说,都喏喏着不敢再开口。大冷天,姚星不便出门,却没少生事。今日腰酸,明天肚子痛,要不就是胃口不好,天天使唤太医。每次都是林太医去诊脉。而给刘成煜看病的却是风太医。姚星套不出话来,只得消停了。这日墨书又来,顺便还带了几本折子,笑道:“娘娘身处后宫,基本没出过宫门,怎么就得罪这么多人?”我接过奏折翻着看了看,沈相首当其冲大义灭亲,说我干预朝政。接着被贬三级的林同知现身说法,指控我迫害朝臣。鉴于他如今没有上书的权利,就写了纸条夹在贵州知府的奏折里。还有人说我欺行霸市,鱼肉百姓。最后,自然少不了曾与杨成达私相授受的罪名。看过了,淡淡地问:“够得上死罪了吗?”墨书一本正经地回答,“若是三品朝臣,株连九族;若是一品朝臣,全家斩首;至于娘娘,再加上一两条就差不多死一回了。当然,这是因为皇上仁德慈悲,敬重太后,所以从轻处罚。若是刚正严谨的清官,单是最后这条,就够了。”我看着他笑,“可哀家是凤身……”凤身啊,这个护身符管用得很,比拜观世音菩萨还有效。送走墨书,朝云陪着我在外面走了走。前几天的积雪大都化了,路上结了层薄冰,踏上去有些湿滑。在温热的屋子里待久了,乍出来,有清甜的凉意沁入心怀,令人神清气爽精神振奋。花园里,不时有全身戒备目光警惕的禁军穿梭往来,气氛有些紧张。朝云皱着眉头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我随口道:“许是皇上生病,格外警戒得严了。”我其实并不担心,因为刘成煜不在宫里,即便有刺客闯进来,也没多大关系。又走了会,直到太阳的余晖渐渐消失,黑夜层层笼罩下来,太监们小心地捧着火折子一一点燃了花园里的宫灯。路上的冰渣被灯光辉映着,发出晶亮的光。刺骨的寒风呼啸而至。我打了个哆嗦,开始往回走。水香刚摆好饭,大大小小十六个碟子,冉冉冒着热气。一下子就温暖起来,吃了个腹饱肚圆。朝云怕我积食,拉着我说了会闲话才放我进内室。屋里,水仙花开得正盛,清香扑鼻。而我却在花香之中,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下意识地拔下簪子握在手里,拔亮灯烛,目光一寸寸逡巡着室内。忽然,层层叠叠的帐幔后面传来低低的声音,“阿浅,是我。”手一抖,簪子落地。顾不得去捡,急步走到帐幔后,就看见……作者有话要说:那人是谁,都知道了吧?想不出标题来,坐等帮忙,呵呵~~某人越来越懒了☆、71真相现“阿浅——”他笑笑,缓缓起身。面前之人锦衣轻裘气度不凡,看面容有几分酷似刘成煜,可听声音分明是刘成烨。我松口气,随即问道:“你不是去了大名府,怎么跑到这里了?”“我没去,”刘成烨捂着肩头,皱眉,“你可有伤药?”这才发现,他肩头处有块极大的湿痕。急忙找出以前用的药膏,顺便将宫灯移了过来。伤口似是利剑所为,长且深,比我想象得要严重。药膏所剩不多,又是主治棍棒等小伤的,根本不管用。刘成烨又笑,“没事,聊胜于无……有没有吃的,饿了。”晚膳早就用过,我吃得又多,再传膳未免引人瞩目,遂将桌上的一碟点心递给他。刘成烨吃得急,牵动伤口,又有血慢慢渗出刚包扎好的棉布。不止血,总归不是长久之计。思量片刻,对他道:“屋里血腥味太浓,我开会窗子。”刘成烨不疑有他,靠着墙边歇息。我将宫灯放回原处,却没有开窗,而是捡起地上的簪子,狠命在臂上划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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