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思遥脱掉睡袍内裤跑去冲澡。
虽然满身狼藉,但她身体是清爽的,她知道那个人有替她好好清洗身子。可她依旧想好好再洗一次。该死的,t的,那个杀千刀敢碰她的人是谁?
岑思遥醒来并没有在身边看到谁,她有点慌也有点乱。
忽然,脑子里面闪出了一个身影。
……
舞池炫目的闪烁灯下,那个女人一头黑色笔直长发,一身黑衣黑裤。她的脸是典型的东方美人脸,美得让人痴迷。
女人握紧了与岑思遥十指相扣的手,而后冷然宣布道,“对,她是我的女人。”
“幸会。你可以叫我‘泠’。”女人开口回道。她的声音凉而清脆,如深山中的冷泉洗石。
女人把脸撇开,沉默一会道,“我很少和人这样交流。和我在一起会不会很无聊?”
“噗嗤。”女人不禁笑了下。岑思遥发现她不笑的时候会给人一种不好亲近还满带威压的感觉。笑起来的她柔和多了,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柔。
女人也端起其中一杯香槟,“我陪你,你慢慢喝。”
女人将她打横抱起,“下雪天台阶很滑,我抱你上去。”
“岑思遥,你混账。”
“初吻么……如果那算是你的初吻,那也是我的初吻。”
山麓公园上,女人将她裹进了她的大衣,两人一起看了绚烂的烟花。
最后,来到宾馆……
女人嘴对嘴喂了她一杯的蜂蜜水,然后两人……
……
“我去,岑思遥,你疯了吗?就那样……你就那样和刚认识的女人滚了床单吗?”一想起泠那张时而清冷时而温柔的脸,那满眼的宠溺,她的亲吻,她的抚摸,她对她所做的一切亲密的事,岑思遥心就乱了节拍。
烦躁地将身体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岑思遥看着身上依旧鲜红的吻痕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特别醒来看不到昨晚温存的对方她更乱了。
不对,为什么会想要见泠?
岑思遥觉得自己昨晚喝多了,对方和她发生了关系是不是叫强奸?
但这念头一起,岑思遥脑中又开始闪现各种限制级画面。
“遥遥,要我进去么?”
“难受……”
“告诉我,要我进去么?我是谁?你想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