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她,到哪里了?”
华贵的冷宫中青衣的男子尚未束发,玉骨冰肌却一身病弱。
身边的七杀单膝跪地“回主子的话,已经平安出了宫门,探子们也都远远的跟着呢。”
梁苡影的身子毕竟是习武的,就算这个冒牌货不懂得,但是耳力还在,若是离得近了,恐怕会被发现。
梁苡宸点点头,“叫人不要跟丢了,起过的地方见过的人,统统不要遗漏。”
七杀应了是,突然又像想到什么的样子“老相国的寿宴就在这一两日了,我们……”
“照前几年的来,不要打草惊蛇。”
七杀又等了一会儿,不减有什么别的吩咐,便一闪身,退出去了。
梁苡宸又咳了咳,像是想到什么的样子,问道“多少了?”
旁边一个宫女一颤,嗓音沙哑狼狈“两百二十五……”
梁苡宸点点头,不在说话,甩出一个小瓷瓶,那宫女连忙欣喜的膝行至瓷瓶落下的地方,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进嘴里,眼里苍泪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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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
琉璃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口一时间愣住了。
大街的喧闹骚扰者她的神经,她却丝毫不嫌吵,不一会儿的时间老泪纵横。
然后气沉丹田,狂声笑着“哈哈哈哈哈!我!出!来!了!”
赢得商贩们几个白眼,然后傻乎乎的笑了笑,突然发了愣。
出门前她没带一点点的宝石钱物,拜宫斗剧所赐,凡是皇宫里的东西都是盖了印章卖不出去的,甚至卖了还会摊上官司。
加上担心被公里的那帮人凭这个找到她的踪迹所以什么都不敢带出来。
那么现在她该住在哪里呢?
就算在怎么样也该像个办法易容一下,否则顶着张当今天子的脸在外面招摇过市,还真不是什么方便的事。
于是她就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中央犯起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