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就是理由。”
“理由老鸨说。”
……
去各个姑娘屋子里收纸条,为了方便大家,选择了不记名方式的投票。
最后得出结论,大家的选择都是大白天的,暖玉温香楼可以搞些文娱活动,像跳跳舞,举办茶会,姑娘客人并坐一起,促膝长谈,聊聊家常,说说心事,排解生活难题,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再从人生哲学讲到国家道理。
结果列在纸上,看下来我真以为这里不是暖玉温香楼而是天朝戏剧书院。
“口口口,口口口……”我连敲了几下门,里头才有声音传来:“有事?”
声音冰冷,像寒风自门缝里溢出,我被冻得娇躯一震。
“夫人寂寞么?”我体贴的问。
“什么?”她反问。
我再度问道:“我是来问夫人,你现在寂寞么?需要人来陪么?是不是觉得空虚无趣……”
门唰的打开,李思春站在我面前,换上一身素白衣裳,衣冠华丽,让人高不可攀。
我颇感奇怪,一般说来,昨晚夜里她倒是被我激起了热情,也真真切切感觉到了她渴望的身体的快感,可是今日她见我是越发的冷,冷的就好像不屑看到我。
一般女子不都会在脑海里反复想起并且回味昨晚的画面而后恼羞成怒跺着脚恶狠狠的说一句:“高潮什么的,最讨厌了。”
而不是以居高临下视我为无物的眼神看我。
“夫人似乎在忙?”我往里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屋子里头还是原来样子没多什么也没少什么,李思春堵着门不肯让我进去我就在门口与她说话,首先挂上老鸨的招牌式笑容,微笑时候诚恳动人,见着谁都热情到不行,对上一个人的视线就能让他沐浴在阳光雨露中感觉他就是一个大爷青楼没他就是不行他就是救世主一般。
“不。”她吐出一句话,跟吐出一块冰雹一样。
“那需要姑娘陪么?”我继续笑。
“不需要。”她拒绝。
“夫人,难不成你对昨儿的情况不满意?”我小心的问她。
她撇过头去,视线移开。我看她的耳朵是可爱的白瓷颜色,没有脸红娇羞,不能以一般情况来推断,顿时没了底。
“夫人还是觉得不满足,想要更刺激的重口味的?”我咨询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