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打算再与我玩闹下去了。
江御风这般境界的高手,与我过招,说得好听些是赐教,说得不好听便是和小孩儿过家家酒。
他两指合拢,夹住剑锋,勾着剑锋将我拽了过来。
长剑自我掌中砰然坠地,我实在没什么力气了,任由江御风抱住了我。
他面上笑意不改:“你输了。”
我哑着嗓子道:“是,你想如何?”
兜兜转转,我又回到了那张石床上,或者说,回到了江御风膝上。
他伸出左掌,露出食指与中指间指缝上斑驳血痕,淡淡道:“小矮子,你方才用剑将我的手指割伤了,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不是,这也太欺负人了。
江御风能以凡胎肉身与我过招,怎会被那柄再普通不过的长剑伤到。这分明是他自己刻意擦出的伤口,甚至不如我娘下厨时不小心割破的口子大。
我很委屈,张了张嘴想骂他不讲道理。
可江湖原本就是这样,谁武功高谁就是大爷,我技不如人,顶两句嘴也落不到好处。
我就着解开的外袍擦干净了他指缝的血迹,眼巴巴地抬头望他:“可以了吗?”
江御风摇头:“不成。”
“那怎么办啊!”
他握住我的手,一本正经道:“我教你,你跟着照做一遍。”
“啊?”
他低头又在我唇上啄了一下。
第22章京城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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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不明白了。
江御风是嫌杀我全家不够,还要叫我做他的男宠吗?
我满怀怨气地问他:“为什么?”
江御风扬眉:“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在你们白道眼里,枯木教不就是兴风作浪的魔教吗。至于教主更是大魔头,大魔头想做的事情,是没有原因的。”
我的脸快皱成包子褶了。
他叹了口气,捧着我的脸压了过来,亲吻的架势就差将我生吞活剥了。我涨红了脸,又憋屈又气愤,试着去推他,反而教他攥住了手,牢牢搁在两人衣襟之间。
这回我真要哭出来了。
虽说叫人啃两回嘴唇也不会掉一块肉,可对方是江御风,我怎么都不舒服,脑子里充斥着被他欺辱了的愤怒。
他将我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沉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你要从我这儿带走林青,总不能想着什么都不付出吧。”
我愣了一下,挣扎着仰起脸:“你同意让我带林青师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