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赟咧着嘴都快哭了,心想凌少你这是故意的宰大户呢?一个装卸工人业余八小时的务工费要一千块?外企高管都不一定有您的装卸工赚得多。夹答列晓
“凌少,您看这……”章赟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做久了讲价还价就深入骨髓,“您手上那二百多口子也是利用业余时间干点活,这价钱能不能再少点?”
凌墨‘吃’的一声笑了,妖魅横生的眼神瞥了一眼尚雅慧,说道:“章总啊,这价钱可不是我开的。”
章赟吃了一记瘪,立刻垂下眉眼偃旗息鼓。
“二百三十五个人,一人一千块,一天是两万三千五。”尚雅慧绝不会在钱面前少了底气,“那你告诉我,需要多少天?你能把我儿子还给我。”
“这个嘛……”凌墨把手里的烟蒂在烟灰缸里摁死,鼻孔里把最后一口烟雾喷出来,“还真不好说。毕竟连您尚董都没有一丝消息。我也只记得当时放严少下车的路口。我记得……那个路口是没有监控设备的,而且,事情又过去两三天了。就现在这么发达的交通工具,两三天的时间差不多够围着地球儿转一圈儿了。”
“他没出Q市。”尚雅慧冷声说道:“现在机票火车票都需要身份证。他身上现金不多,花钱需要刷卡,而他的银行卡都是我给的,我有短信息跟踪服务。”
“哦?”凌墨点点头,“那么请问,这几天内严少在什么地方消费过,又在什么地方划卡取过钱?”
没有。
尚雅慧的眼神往下瞥了瞥,掩饰着她内心的慌乱。
这正是她最担心的事情,严明现在到底在哪里,这几天他到底是怎么过的?
凌墨嘴角弯起一记冷笑。
有凌大爷照顾的人,自然是要什么有什么,连手机信号都被干扰了,并且沉浸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哪里还有闲心去刷卡,去取钱?那个混蛋现在过得不知有多好,都把你这老娘给甩到爪哇岛去了!
“那么,我们就先找找看吧。三天后如果没有消息,我也没办法了。”凌墨说着,伸手拿过自己面前的那块酸奶慕斯,用小勺子挑了一块放到嘴里。
嗯,甜而不腻,入口即化,果然很好。
小羽毛在的话,肯定喜欢吃——只可惜她不在,妈的!
宁宝在的话也会喜欢——可惜宁宝也不在,***!
真***郁闷,自己心爱的老婆不在身边也就罢了,连最知心的宁宝也不在。
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害得!一天两万多的劳务费真是便宜了她。
“三天,七万零伍佰。”尚雅慧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正专心致志吃蛋糕的凌墨,“我给你八万块,三天后就算找不到人,也要给我一些有用的消息。你若是敷衍我……”
尚雅慧说到这里没再说下去。她知道,狠话对凌墨没有用,若想让这个人乖乖就范,就要以柔克刚,然后再给他狠狠一击。
凌墨一口把剩下的蛋糕都送进嘴里,细心地品尝着美味,等把蛋糕咽下去之后,方从身后保镖的手里接过雪白的丝帕擦了擦嘴角,淡然的笑道:“我说了,有没有效果我不敢肯定。三日之后,如果一丝线索也没有,按照规定,钱我退还给你一半。毕竟谁也不是上帝。”说完,凌大爷一个眼神都没多给就起身走了。
尚雅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等凌墨带着他的人出了酒吧的大门,方气咻咻的把手里的纸巾啪的一下摔到桌子上,抬手拿了自己的手包起身就走。
章赟忙跟着起身,在路过吧台的时候认命的转身过去,对着吧台里的帅哥说道:“埋单。”
“一共是四千九百二十块。”吧台里的帅哥抬手把账单撕下来递给章赟。
我靠!这他妈绝逼是坑爹价啊!
章赟拿过账单来一看,一杯咖啡两百六,一块慕斯九百八,一包纸巾都要二十块?然后还有一千四百多块的服务费?
什么服务费?老子又没叫陪喝咖啡的小姐!
章赟眉头一皱正要发问,吧台的帅哥微笑着解释:“章先生,是这样的,刚刚因为您的保镖跟人发生冲突受了点轻伤,然后是我们的保镖帮他们做了小小的治疗——啊,也就是把他们脱臼的胳膊给托了回去。这个,我们是要象征性的收一点费用的。请您理解。”
“什……什么?!”章赟心想果然是***黑店啊黑店!人分明是你们打伤的,你们给托一下胳膊,还要收一千四百多块钱的服务费?
“挑事者毕竟是您的人。”帅哥笑得很无辜,“看在您是我们老板朋友的面子上,损失费已经给您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