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在一起干嘛?”
此时此刻,他们都在白玛的外公家。白玛来例假了,而乔奇祯正在煮红糖水。
他拿着汤勺在电磁炉前沉默了几秒钟,最后还是没有如实告知。毕竟风急天高猿啸哀,猴子大呼小叫起来挺吵的。
“关你屁事。”乔奇祯回答,“说正事。”
商沉很严肃地问:“那你们不是刚好错开了吗?”
“没别的事了吗?”乔奇祯说着就要挂电话。
“等等!乔奇!”
“嗯。”掀开盖子时没说话,乔奇祯低下头,因锅里的热气不由自主皱眉。
“你有什么烦心事,别老藏着掖着的。”商沉酝酿着,试图说些幽默的话,“虽说我连妈都没有,但至少我有钱啊。”
把盖子盖上,乔奇祯瞄了眼身后。确认门关着,他说:“我没有烦心事。
“我只是在想怎么带白玛去看病。”
听到友人分享烦恼,猴子雀跃地走来走去:“你和她是不是以前都避开这件事啊?”
“嗯。”乔奇祯有点头疼。
挂断电话,他关火,把红糖水盛出来,拿出去放到白玛面前的桌上。
她在家加班,打打停停,也懒得抬起头看他:“放那吧。”
“趁热喝了。”说着,乔奇祯坐下了,也掏出pad用起来。
两个人面对面一言不发,就这么消磨了大半天。外公去钓鱼了,家里只剩他们俩。白玛听了个语音,女大学生在那边说了好一通话。乔奇祯抬起眼,问:“谁啊?”
“我堂妹。”白玛边打字边回答。
“是叫德却那个?”他回想起来。
“嗯。”
在家中的兄弟姐妹里,白玛是“酷”的象征。大学生活费全靠自己,爸妈给钱,她就存下来给家里买家电。
尤其是弟弟妹妹,很多都主动和白玛亲近。
不论是爸爸家还是妈妈家,乔奇祯都算年纪小的。可是,托明丽的福,这位表弟或者堂弟在哥哥姐姐眼中不是冤大头就是ATM。他毫无来往的兴趣。
之前堂哥结婚还请他去参加,乔奇祯直接以“行程忙”回绝。
胡笛回来当天就抓白玛去给她挑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