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走出村委的大门,双拳紧握,心中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一拳打在铁门上,铁门凹了一个拳头的印记。
原来在三个月之前,梁文的爸爸,梁天骑着三轮车去镇上赶集,不小心撞到了一辆宝马车,车主叫夏洲,四十多岁,在镇上和县城里都经营有娱乐场所,手底下聚集了一帮刑满释放的闲散人员做小弟,在这偏僻的小镇上就像土皇帝一般,百姓有苦也不敢言。
夏洲看到梁天撞了自己的车,二话不说叫来一群小弟,对着梁天就是一顿毒打。
梁天知道自己惹不起面前的人,也没敢还手,被打之后,梁天便回了家。
可能是周围的群众看不上去报了警,晚上的时候,夏洲的小弟又带了一车人来到梁天家,对着家里一顿乱砸,又对着他的爸妈疯狂的殴打,边打边说:“还敢报警,在这一片我们就是法。”
村上的村民看到来势汹汹的一帮人,也没人敢上前劝阻,直到将两人打的昏死过去,他们才离开。
第二天,吴娜知道消息后,担心他们再来报复,便恳求自己的爸爸带着钱去给夏洲赔礼道歉,事情才算过去。
阿文回到家,看到吴娜还在等着他,心中甚是感动,也知道了吴娜为此付出了许多,态度也缓和了许多。
阿文从口袋里取出一张银行卡交到吴娜的手中说道:“谢谢你,这卡里是我这几年的积蓄,也不知道够不够,你先拿着,差的我以后挣到钱了再还你。”
“阿文,我们之间不用分彼此的。”吴娜抱着阿文说道。
“谢谢你,娜娜。”阿文温柔的说道。
“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两个字。”吴娜说道。
两人深情对视,阿文轻轻的吻了吴娜的嘴唇,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爸妈暂时还需要你的照顾,辛苦你了。”
“没关系,我应该的,等你复原了,好好待我就行。”吴娜说道。
阿文没有说话。
第二天,白天阿文一直在家里陪着吴娜和爸妈,晚上阿文对吴娜说自己想出去走走,吴娜也没有起疑,以为阿文只是心情不好,出去走走也好。
阿文徒步去了镇上夏洲开的一间KTV,由于阿文很少在家,所以并没有人见过他。
服务员将阿文领进包房。
“美女,你们老板在吗?”阿文笑着向服务员问道。
服务员疑惑的看了一眼阿文说道:“不知道,我们这些员工怎么会知道老板的动向呢。”
“你说的也是,那你们这里谁当家?”阿文问道。
“你要干什么?”服务员有些警惕的问道。
“呵呵,没事,我准备在这里宴请一些朋友,需要包场,想和老板谈谈价格。”阿文笑着说道。
服务员一听,态度立刻改变,谄媚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帅哥,你等下,我去叫火哥。”
很快一位头发染着火红色,犹如倒立的扫把一样,穿着背心,花臂纹身,身后跟着两个满脸横肉的青年走了进来。
递给阿文一支烟说道:“兄弟,我是这的店长,他们叫我火哥,听说你想包场?”
“是啊。”阿文面露惧色说道。
“我们这大小包房一共32个,每间按最低5oo的消费,一共16ooo,酒水另算,你觉得怎么样?”叫火哥的说道。
“哦,贵倒也不贵,我后天要用,可以吗?”阿文说道。
“可以,只不过要先付个定金,到时候我也好给你留房间。”火哥笑着说道。
心中暗道:“哈哈,这真是碰到地主家的傻小子了,如果成了,我的提成最少6ooo。”
“定金多少?”阿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