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过来??”
九安泽二与水乾寺纷纷停好自己的机车,此时沟中的体育场里,
原本空旷的场地里面已经停了许多辆白夜部的机车,不过整个体育场都没有什么人在,只留着羽宫一虎站在一片空旷中。
羽宫一虎双手插兜,嘴里叼着根棒棒糖,黄黑挑染的刘海盖住了他的左眼,脖颈间咆哮的猛虎纹身使他显得张扬而又乖张,
在看到九安泽二和水乾寺的身影出现,他仰了仰头,慵懒气质尽显,
“呐呐,夜君都已经上楼了呀,你们怎么才来?”
水乾寺随意转动手中的机车钥匙,豪爽一笑说道,
“路上出了点情况,就耽搁了会儿,”
“嗯?二愣子你瞧什么呢?还愣着!”
站在水乾寺身旁的九安泽二,他没有说话,倒是一直在盯着羽宫一虎瞧个不停,被水乾寺发现后,九安泽二皱了皱白色的眉毛,问道,
“不是,香蕉头,我记得你左边耳朵那,原本不是有戴个金色铃铛吗,那铃铛现在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了?”
边说着,九安泽二还绕着羽宫一虎转了一圈,他嘴里嘟嘟囔囔的,
“还有啊,你怎么还穿着这身衣服啊,真是让人很不爽啊,”
羽宫一虎歪了歪头,懒懒一笑说道,
“夜君都还没说什么呢,你急什么,那铃铛我想戴就戴,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问题?”
此时的羽宫一虎,他仍旧穿着背后印着无头天使,带黑墨翅膀的「芭流芭罗」的白色特攻服。
与身上穿着黑鸦台特攻服的九安泽二和水乾寺两人而言,一黑一白,
形成了鲜明对比。
“诶诶,场地哥呢?怎么没有看到他,刚刚不是跟你一起骑机车吗?”
九安泽二左顾右盼,
想要找到场地圭介的踪迹,但体育场周围只能看到一排排的白夜部机车群。
“白毛,你清醒点好不好,场地哥就读的地方又不是像我们夜君命令的这样,怎么就需要这么早就到,”
羽宫一虎无奈的说道,
“黑鸦台的成员们每天六七点就得到这边来,就说还有比我们更早到的吗?”
一虎说的没错,在沟中旧区这边,鸦台成员们上学时到达沟中的时间,是在六七点的样子。
但就是这个在华夏会看来十分平常的时间,在东瀛是不一样的。
小日子过得不错的东瀛,很多都规定大概是八点多上课,
所以鸦台的不良们的确赶到教室的时间,相对比沟中的普通读书的,的确要早很多。
“所以你们几个,怎么还站在这里?不知道今天要考试?”
一道幽幽的声音,忽然从九安泽二几人身后传来,带来一股冷冷的寒意。
江安生不知何时来到了他们身后,他穿着灰白开衫校服,神色莫名有些憔悴,看起来就像是好久没有睡个好觉一般,
望着忽然出现在背后的江安生,九安泽二和羽宫一虎都不由感觉到深深的不妙,
“啊哈哈,老哥,夜君现在干嘛呢?”
九安泽二对自己老哥江安生还是有些惧怕的,他从心努力往水乾寺和羽宫一虎身后躲了躲,但还是被江安生凌厉的眼风扫到。
“安泽一虎,你们两个还不快点进教室去!!还在这里拖拖拉拉的干什么?!”
原本对着委屈的九安泽二,而感到好笑的羽宫一虎立马笑不出来,
但一虎还是妄想挣扎一下,
“我也要考试吗,不是吧……”
“我还只是个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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