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的懦夫。”阿斯托莉娅将这封信随手扔进了壁炉里,自己捧着一杯热茶,神情略有些落寞。
她会给德拉科三次机会,这是第一次。
☆*☆*☆*☆*☆*☆*☆*☆*☆
德拉科完成仪式后,面如金纸的跌坐在地板上。
扬起的灰尘,弄脏了他的衣服。
这比他想象的消耗要大太多,让他一时半会儿难以恢复。
身体里稀少的魔力在干涩地流动着,他几乎被这个仪式给榨干了。如果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骗人的玩意儿,他就把那家店给封停。
毕竟这种种迹象,真的在让德拉科对“这是真的”抱有的期待是越来越高,最后发现这只是一场骗局的话,他可能会发疯。
德拉科靠在冷硬的床沿,而在硬板的床上,正放着复活的关键——血族圣棺——此时在这棺材里,正在孕育着一个冰冷的生命,要么出来会是一个怪物,要么出来的,会是一个不完整的血族后裔。
不论是哪一个,都不会再是那一个冷漠强硬的巫师,不会再是那一个名叫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内敛的男人。
可更不会是哈利·波特那个蠢货嘴里的情圣!
德拉科想,只要里面出来的是一个活物,只要是有理智的成功品,他都会、他都会养着他,他会好好照顾他的。就当做是赎罪。
而德拉科不知道的是,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某些人的眼睛里。
弗兰克盯着魔镜中的景象,喝了一口闷酒。
“你们确定没有问题?”
“你觉得万无一失的办法,会有什么问题?”那佝偻的影子在幕帘之后哑声说道。
“为什么非得是他?”弗兰克丢开杯子,“怂货,蠢笨,一有什么不对,就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躲到自己父母的羽翼下撒娇……”
“或者还能是谁?哈利·波特?”嘶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屑。
“你总是有你的理由。”弗兰克摊手,一杯酒又突兀地飘到了他手里。
杯中的红酒好似沾染了鲜血的香气,阵阵诱人。
“不然呢?”那嘶哑的声音反问。
弗兰克竖起手掌,表示自己不再纠结:“你放心,你要做什么,我当然都是支持的。不过为此大费周章,真不像你。为什么不自己做?反倒让不靠谱的小鬼做?你知道,那圣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吧?”
“你忘了吗?深入灵魂的思念、悔恨,干净的灵魂——这和我们有关系吗?”那声音好似在嘲讽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