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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两人客气地寒暄了几句之后，巴恩斯先生清清嗓子，说道：&ldo;我应该老实告诉您，波洛先生。完全是出于好奇，我才跑到这儿来的。我想，您对这桩离奇的案子的细节一定非常了解。我从报纸上看到，失踪的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已经找到了，还看到陪审法庭开庭了，为了取得更进一步的证据又休庭了。死因据说是药物过量。&rdo;

&ldo;完全正确。&rdo;

沉默了一会儿，波洛问道：&ldo;您听说过阿尔伯特？查普曼吗，巴恩斯先生？&rdo;

&ldo;啊，是那个女人的丈夫吗？就是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死在她房间里的那个？看起来，这是个难以捉摸的人物。&rdo;

&ldo;但不会完全不存在吧？&rdo;

&ldo;噢，不&rdo;，巴恩斯先生道：&ldo;有这么个人。哦，是的，他存在着‐‐或者说确曾存在过。我听说他已经死了，但这种谣言是不可信的。&rdo;

&ldo;他是谁，巴恩斯先生？&rdo;

&ldo;我认为法庭上他们不会说的，非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说。他们会胡吹一通那个军火公司推销员的故事。&rdo;

&ldo;那么，他真是在干秘密工作吗？&rdo;

&ldo;当然是，但他不该把这告诉他妻子‐‐完全不应该。实际上，结婚以后他就不该再干这行。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很少见，就是说，如果你真是那种干秘密工作的人的话。&rdo;

&ldo;阿尔伯特？查普曼是那种人吗？&rdo;

&ldo;是的，人们只知道他是qx912。使用名字是不符合规矩的。噢，我并不是说qx912是特别重要的人物‐‐绝无此事。但因为他是那种没什么特征的家伙‐‐人们不容易记住他的脸。所以他很有用。他被派去在欧洲上下传送消息。您知道这个差使。那种高雅正派的信件由我们在鲁里塔尼亚的大使送‐‐而非正式的、有秘密情报的信就要由qx912‐‐也就是阿尔伯特？查普曼先生来传递。&rdo;

&ldo;那么他也知道很多有价值的情报了？&rdo;

&ldo;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rdo;，巴恩斯先生兴致勃勃地讲着，&ldo;他的差事就只是不断地上下火车、轮船、飞机，而且总要有正当的理由说明为什么他要去那些地方！&rdo;

&ldo;您听说他是死了？&rdo;

&ldo;我听说是&rdo;，巴恩斯先生说，&ldo;但您不能把听到的一切都信以为真的。我就从来不。&rdo;

波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巴恩斯先生问：&ldo;您觉得他妻子发生了什么事？&rdo;

&ldo;我猜不到，&rdo;巴恩斯先生说。他睁大双眼，盯着波洛，&ldo;您呢？&rdo;

波洛说：&ldo;我认为‐‐&rdo;他打住了话头。

他缓缓地说：&ldo;这太稀里糊涂的了。&rdo;

巴恩斯先生同情地念叨：&ldo;有什么事特别让你忧心吧？&rdo;

赫克尔？波洛慢慢地说：&ldo;是的，就是那些我亲眼看到的证据。&rdo;

杰普闯进波洛的起居室，把圆礼帽狠狠地往下一摔，桌子摇了起来。

他嚷道：&ldo;你究竟为什么会这么想？&rdo;

&ldo;我的好杰普，我不明白你都在说些什么。&rdo;

杰普缓慢而怒气十足地说：&ldo;你怎么会认为那尸体不是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的？&rdo;

波洛看起来很困惑的样子。他说：&ldo;是那张脸使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要把一个死了的女人的脸毁掉呢？&rdo;

杰普说：&ldo;要我说，我倒希望老莫利还好好地在什么地方活着，问他就知道了。你要明白，他给人除掉，完全可能是故意的‐‐这样他就不能提供证据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