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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1页）

&ldo;什么？&rdo;方夫人眯起眼，&ldo;这也算有趣的事？&rdo;

&ldo;啊！不不‐‐‐&rdo;她跳起来，双手乱摆，&ldo;妈妈，是我听错了，我以为你在问这半年发生的大事。呃，哥哥被开除的事，你和爸爸虽没有回国，但自然是知道的……&rdo;

&ldo;童在紧张什么？&rdo;方夫人气定神闲地倚到沙发上。

她揉揉眼睛，&ldo;有吗……&rdo;

&ldo;安啦安啦，明天你还有课，去休息吧。&rdo;方夫人懒洋洋一挥手。

&ldo;嗯嗯，妈妈晚安。&rdo;她火烧尾巴似的后退，开门就闪。

方夫人收回目光，垂眸按动手机。

液晶屏上出现了几张照片，各个照片角度不同，相中人的面目不算清晰，但熟人见后却可以一眼瞧出照中人是谁。只见那几张照片的背景都是夜晚的一片糙地，镜头远近不同，相同的却是上面两道紧拥的身影，女孩伏在男孩肩上默默流泪，男孩的下巴温柔地贴着女孩长发，手扶在她腰间。

亲密的姿势，爱怜的神态，一眼望去，定是一对小恋人无疑。

次日。

走进摇摆音像店，方夫人在心里直皱眉头，面上却仍是笑眯眯，&ldo;看来生意还不错？&rdo;

&ldo;托您的福。&rdo;方小竞跷腿躺在一把旧藤椅上，顺手把报纸遮到脸上，老狐狸似的笑容，他眼不见为净。

方夫人不以为忤，坐到儿子对面，&ldo;知道我回国第一件事是做什么吗？&rdo;

&ldo;下飞机咯。&rdo;声音懒散，百无聊赖。

报纸倏地被掀开，方夫人似笑非笑，&ldo;方小竞，你胆子倒是真不小。&rdo;

&ldo;什么啊……&rdo;他不耐。

&ldo;据说童上晚自习，你小子派别人送她回家？&rdo;方夫人直奔主题，目光炯炯。

&ldo;听谁说的？&rdo;目光闪烁不定，他眯起眼，&ldo;妈这次回来，第一件事莫非是去找老周？那个老狐狸，你少听他‐‐‐&rdo;

&ldo;你是怎么做哥哥的？&rdo;大眼瞪小眼，方夫人冷哼，&ldo;若是你爸知道，你小命还要不要了？&rdo;见儿子开始蹙眉，她目光流转，&ldo;想息事宁人吗？&rdo;

&ldo;儿臣求之不得。&rdo;他呻吟着抱起脑袋。

&ldo;那么，把苏牧的联系方式给我。&rdo;

霍然抬头，方小竞瞪着她。

&ldo;你小子最好识相。&rdo;双手抱胸，方夫人轻哼，&ldo;这笔烂账，还以为瞒得过我？&rdo;

&ldo;妈妈，你这么做童会伤心的。&rdo;他神情开始凝重。

&ldo;妈有说过要做什么吗？&rdo;她闲闲地横过一眼，&ldo;你不说也罢，反正我可以查得出。&rdo;

&ldo;那么去查吧。&rdo;方小竞厌恶地转开脸，&ldo;我不会出卖童。&rdo;

她又好气又好笑，&ldo;出卖？&rdo;

&ldo;你究竟想做什么？反对他们来往？&rdo;方小竞眯起眼，&ldo;向来思想超前讲究民主的你，果然不愧是假洋鬼子，关键时刻居然‐‐‐&rdo;

&ldo;没弄清主题请不要妄下结论。&rdo;

&ldo;那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