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泽又问:“送回家有没有人照顾?”
林立群回答:“小何是本地人和父母住。”
席泽便道:“那我安排人送他回家,不然你们还得分神照顾他,他这么躺着也不舒服。”
林立群连忙道:“这太麻烦您,我们来送好了。”
“你们继续玩,我让会所的人送,他们是干惯了的。”席泽视线落在乖巧坐着的许嘉宁身上,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她还冲着他弯了弯眉眼,又甜又软地笑了下。
席泽转开视线:“许嘉宁还是学生,喝醉了再晚归,影响不好。早点送她回去,和她室友说一下,搭把手照顾下。”
林立群:“席总说的是,是我疏忽了,不该让她喝酒的。”
“谁知道她这么不能喝。”席泽笑说了一句。
林立群想起来也要笑。
许嘉宁忽然道:“我能喝的,”她很有自信地说,“我能喝一瓶红酒。”
“说醉话了,开始说醉话了。”压根没人信。
“我说的都是真的,”许嘉宁有些委屈,“你等我再过两年,就两年,我就能喝了。”
这下,席泽都有点忍不住想笑了。
许嘉宁抬眸,不满:“你不信?
“我信,”席泽眼底笑意深浓,“这两年你好好练练酒量,一杯倒可不行。”
许嘉宁用力点点头,承认了他话的正确性:“我要练的,一杯倒会被人笑死。”
已经有人笑死了。
席泽怕再跟她聊下去,自己会忍不住露了马脚,便倒了一杯酒和他们喝了一杯,留下一句:“大家这一阵辛苦了,好好玩。”
话毕,风度翩翩离去。
“你们老板好好哦,不只大方还这么体贴细心,最重要的是长得帅。”女家属噗嗤噗嗤笑起来。因为有小何在前,是以谁都没对席泽对许嘉宁的关心多想。
在场好几个女生闻言忍不住都笑起来。
“有我帅吗?”
“你帅个头!”
正说笑着,服务员敲门而入,手里还端着一托盘小碗装的甜汤似的的东西:“这是灵芝蜂蜜解酒汤。”
“好东西,快让小许喝一碗。”
许嘉宁捧着白色骨瓷小碗,一勺接着一勺地喝,模模糊糊觉得还挺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