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当真是神医,我腹部疼痛轻了许多,比吃药都管用!”
他的妻妾儿子皆是看向王布犁,目露殷切之色。
朱标也松了口气,他就知道王布犁是有法子的。
纵然是危险。
也总比没有要强!
“驸马爷,我爹到底要怎么治?”
“我的方案是把何佥事的肚子用刀子拉开,再把他肚子里病变的部位给切掉,最后把肚皮给缝上。
如同华佗给关羽刮骨疗毒一样,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何佥事就会立死,外面的棺材你们家立即能用上了。”
王布犁的吉祥话说完之后,满场寂静。
这种法子过于骇人。
华佗刮骨疗毒那是传说啊。
谁他娘的亲眼看见了。
御医来了都是吃药扎针。
哪有如此激进治法的?
听着就是个死。
“治!”
何文辉单手指了指自己道:
“老子这么多年征战沙场,肚子上没少挨刀子,怕个屁。
驸马爷你尽管治,大不了我就死了,反正棺材都备好了。
你一个驸马爷大好的前途,本可以袖手旁观,话都不用多说一句。
可你都敢站出来,我何文辉有什么不敢挨刀子的!”
“好,有何佥事这话在,我必然请我爹全力以赴。”王布犁点头道:
“太子哥,差人去把我爹请来,告诉他带刀子就行,路上万不可让他累着,一会他还得亲自动刀子呢,不能手抖。”
“嗯。”
朱标当即吩咐人去做,又听王布犁大叫:
“现在立即去烧几大锅热水备用,务必要烧开。”
何府上下就立即动员了起来,重新找了一间干净的客房,留下何环亲自照顾他爹之外,其余人都被清场。
王布犁坐在圆凳上,开口道:
“何佥事,一会给你灌你蒙汗药哈,省的你疼的乱动,容易影响下刀子。”
“不用,你瞧我这身上的枪伤箭伤,早就疼习惯了。”
何文辉只觉得腹部不在疼痛后,心情好上许多。
“我素来知道何佥事神勇,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让手术成功,你得听郎中我爹的。”
“好好好。”
何文辉也不在反驳。
自己这条必死的命就交代在王布犁手上了,他自然说啥是啥。
现在王布犁是自己唯一的救星。
待到水烧开了之后,王布犁就在厨房找了些上好的青盐。
按照比例,简单的配了一下淡盐水。
他回去之后,把淡盐水刷在何文辉的身上,免得他因为高温体液流失过快。
“驸马爷,我咋总感觉你是要烤了我,提前腌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