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按着小金娇的後脑杓,吞佛心想就当作失去理智一次吧。
相较於吞佛的兢兢业业,小金娇可是雀跃的很,兴高采烈的凑过他的小嘴儿,等着他期待已久的深吻。
还没等吞佛的唇印上来,病房的门就碰的一声被用力推了开来。
「心机!你死了没?」
被向来温顺可爱的小兔子给恶狠狠的瞪着,螣邪郎只觉得毛骨悚然,心说这怎麽病房的温度这麽低呢?这小东西怎麽今天看起来特别的充满怨念呢?
哥,你打断人家的好事了。赦生无奈的注视着螣邪郎,在心里默默的说到。
吞佛倒是如释重负,侧身在床头悠哉的靠了下来,问:「什麽事?」
螣邪郎挑起眉,压低声音:「魔龙祭天手下的杂碎死了三个人,是你干的吧?」
吞佛浅笑而不答,反问:「警方怎麽说?」
「便当跟啤酒被下了毒,所以大体上看来跟我们无关,不过案子已经转归殷末箫管了。」螣邪郎脸色阴沉的说,虽然非常不爽吞佛瞒着他们耍小手段,不过他也知道这件事绝不可以大声嚷嚷。
「那不是很顺利吗?」吞佛怡然自得的说。
螣邪郎哼了一声,说:「你事前只身去探路的那件事,我们都没提,不过要是泄露出去……你应该知道会怎样吧?」
「不会怎样的。」吞佛很笃定的说。他自信处理的很乾净。
「你这浑蛋死心机。」螣邪郎笑骂一句,却没有像萧无人那样感觉不快,以他的出身背景,吞佛这麽做却是很对他的胃口;本来嘛、既然能爽快的达到目的,何必去鼓弄一套道貌岸然的。
之二十二:後续效应
再後来,殷末箫派无名过来给他们几个人做了笔录,这事情就以魔龙祭天畏罪毒杀同夥为由作结了,罪证确凿,魔龙祭天一干人等再多说什麽也没用。
至於司马无悔,那一夜之後便下落不明,根据道上的传闻,是远走他乡避祸去了;很久以後,才听说他在大海另一头的华人街上开了家武术馆,专心寻找他的拳法传人,这是後话了。
圣阎罗果然也没有再插手,想来牵扯到杀人案已经超出他的预料之外,他也不想多搅和这浑水了,魔龙祭天等人对他而言,不过像是随时都能丢弃的棋子罢了。
魔龙祭天虽然提到过圣阎罗一两句,但警方也很有默契的当作没听见,毕竟这要是牵扯下去,倒霉的可就不只有干坏事的人,还有很多无辜的人都会被拖下水,甚至是问天谴。
世间事,也就这麽无奈。
六祸苍龙如今继续做他的好教主,真龙妙道因为这一连串的沸沸扬扬,透过各方媒体的传播,传教大业更加蒸蒸日上了;至於他的复生,则永远成了个茶余饭後人们津津乐道的谜团。
萧无人从旁观察了好一阵子,觉得六祸苍龙真的有心做好,才放下心来,觉得自己没有帮错人。
朱闻说他是想太多,他自己就很明白,像他们这种从道上回头的人,有时候反而比一些大善人更明白这个人世间的大道。
这些後来才发生的事情,吞佛一概不知,也没有心去理会。
住院後的第二天晚上,他又带着宵从医院里溜回家了。
「呀哈哈哈……吞吞不要、好痒!」
一回到家,吞佛就无法克制的把宵按倒在客厅的桃木地板上,吻了他全身上下个遍。
谁让这小金娇两天来不停的挑逗他,不好好教训一顿不行。
虽然是很露骨的疼爱,却没有什麽淫秽的味道在,吞佛还是很有理智的避开了敏感地带,只像是在跟一个孩子玩闹似的。
但天算不如人算,小金娇挣扎之下,还是不免触碰到了一些尴尬的地方。
结果两个人都双双定格下来。
「吞吞……」小金娇是既脸红又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