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中和路昏黄的街灯在浓重的黑暗中闪烁,仿佛试图穿透那无尽的幽深,没有了烧烤摊旁的呕吐、纵歌、喧嚣声,面对如此寂静的夜我感到有些恍惚,好似走进了一个梦中
“大叔,你叫辆出租车不好么?”
“大叔我好冷,你走快点呗…”
尽管是夏季,北方的夜风也很凛冽,少女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裙不冷才怪呐,我知道她在打我外套主意,这要是搁平时哥们二话不说就得发扬下风格,可面对这个歹毒又颇有心机的女孩,除了外貌以外,我实在对她提不起点丁好感,我没把她扔松花江里就算很照顾了…
我就这么一言不发走着,她喋喋不休的抱怨很快被“斯哈”声代替,来到公园附近,我把她撂在了张长椅上,随即脱下了我身上这件对少女来说很宽松的外套,一边给她披上我又一边点了支烟道:“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要是有打车的闲钱我犯得着背你走嘛,我都没说啥你还一个劲儿的抱怨,要是再墨迹就自己下来光脚走”
少女只是裹紧了外套,意外的没接话,当然我想听的那声“谢谢”也没有,贱真是种病,华佗在世也治不好我对美女无底线献媚的贱病,烟抽完,我继续背上她赶路,……暖男还真不好当,我咬着直掐架的牙关加快了脚步
“还不知道你名字呐大叔”
“陈琼…琼玉的琼”
每逢说起我的名字我都会在心底默默埋怨我爹一番,他起个啥名不好,非得叫“穷”我严重怀疑现在窘迫的生活和这名字脱不了干系
“你叫啥啊?”
“祁缘,耳刀祁”
“奇缘…我看是孽缘吧!”我没好气的噎了她一句,从名字上控诉了我对她以怨报德的不满,那少女也不恼,语气略带做作的回道:“怎么能是孽缘呐大叔,我知道你对我的做法有情绪,但你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没有我做的这一切,那你能有机会背着我这么一个宇宙第一无敌清纯可爱的美少女吗?”
“宇宙第一臭屁也是你吧”
“难道你现在不觉得开心,不兴奋?”
“你可拉倒吧,真能扯犊子”
“什么是犊子呀?大叔”
“…就是牛宝宝”
“那你扯它干嘛?”
“闭嘴!”
我一声呵斥,少女消停了一会,但不知何时又侧来了她那张俏脸紧盯着我,随后又嘻嘻坏笑道:“可是大叔你的脸都红了,你还不承认背着我兴奋,你嘴可真硬”
我咽了口唾沫,刚才一直怄气,经她这一提醒我才发觉,自己摸的腿竟是如此的细腻光滑,还有来自后背柔软又充满着弹性的压迫,少女贴的很紧,我分不清这炙热的温度来源于谁,也分清我的雄性本能是在何时苏醒的,眼见糗态被揭露,我只好压着羞意愤愤道:“我这是热的!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小风一吹就冷的不行嘛,再说了,我可是背着你走的,你倒还行,谁知你那包里装着啥玩意,死沉死沉的,我可是负重前行懂不懂,脸红点不是很正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