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南疆种棉花的大户,这大户与周流云情投意合,这一次是特地来向周府提亲的!正正巧,与荣昌郡主和周怀谨在苏州会合了,并且相谈甚欢!
周守慎在半道儿听了信,得知曹青山回来了,更是快马加鞭,在一个悄无人声的后半夜猫进了花府。
彼时见娇正在熟睡,黑漆漆中突觉身边被褥一沉,一个带着点凉意的身子钻进了她被窝儿。
见娇着实被吓到了,刚想大声呼叫,熟悉的体味儿扑面而来,她的呼叫还没有喊出口,嘴唇便被人给堵住了。
唇舌交缠,一贯地横冲直撞法,带着几分鲁莽和霸道,欣喜直冲天灵盖儿,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来了!
飞流直下三千尺,汹涌澎湃激荡得人无力抗拒。
终于,飞流渐缓,又是叮咚欢歌!
见娇由从天而降的巨大喜悦中回过神来,借着黑夜的掩盖,将所有的欢愉隐藏,奋力将身上不设防的人推开,顾不得衣衫凌乱的狼狈,赤脚冲出打开屋门,大喊出声。
“来人啦,捉贼啦!”
皎皎月光从敞开的门边洒进屋子,清脆虫鸣一声接着一声。
借着大好月光,周守慎意犹未尽地拢了拢身上的衣衫,心底暗自发虚,全然没管门外扯着嗓子喊捉贼的人,只一门心思憋屈。
刚刚身子的反应他很清楚,他暗想:难道真的不能冲动?怎么憋得久,蔫儿得却这么快?
周守慎抑郁了!
以往装病,所有人都误以为他不行,包括宣帝,也都以为他不行,他从没放心上,因为他的身体他最清楚不过!
可是今儿,确实有点儿不对劲儿啊?
周守慎越想越不对劲儿,三两步冲到门外,修长胳膊不待她反应过来,将她打弯儿捞回了屋子。双臂微微使劲,便将她悬空抵在了门后。
“夫人是我!我来了!来接你了!”
他紧挨着她,不给她留一丝丝可以挣扎的余地。
“好久没吃到香甜软嫩的豆腐了!可馋死我了!”他抵在她颈圈儿道,温热气息直喷耳膜,带着点香艳和喷薄而出的渴望。
他有毒!见娇想。
听他这些炽热的话语,她只觉浑身暖烘烘的,想躲,想藏,又想靠近。而且,再不用装病秧子的他力大无比,她竟是一点儿都挣脱不得!
“真的?”借着隐约朦胧的灯光,见娇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