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湛今安慰她:“慢慢来。”
接下来几天,祝萌没有和爸妈继续聊这个问题,在家又住了一晚,祝萌启程回礼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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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萌没有做通父母的工作,看回来见到祝易隼,顿觉惆怅。自己这个姐姐啊,一点用也没有。
更为糟糕的事,最后一期录制前,祝易隼接到节目组的通知,说总决赛需要请家长到现场。
祝易隼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两天,再出来时,抱着厚厚的一沓带着油墨味的试卷。
祝萌站在落地窗边修理花枝,见祝易隼凑过来,委屈巴巴的瘪着一张嘴,撒娇卖萌。她迅速别开头,去擦绿萝叶片上的灰尘:“有事说事,没事躲远点。”
“姐。”祝易隼死皮赖脸地黏上来,一弓腰,试卷举过头顶:“这些是下学期我没好好写的卷子,我问老师要了电子版,打印出来,认认真真重新做了一遍。”
祝萌动作一顿,偏头去看。
祝易隼顶着个久不打理的鸡窝头,穿的仍是前天的衣服。弯着小身板站在那,脑袋歪着,从砖头厚的试卷与胳膊缝之间偷偷打量祝萌的反应。
对上老姐的故作默然的视线后,猛地躲开,头垂得更低些,胳膊抬得再高些。
祝萌轻舒了口气,放下修剪工具,擦干净手,将试卷拿过去。
祝易隼夹着尾巴亦步亦趋地跟着祝萌往客厅走,小心翼翼地试探:“姐姐我们现在是和解了吧?”
祝萌“嗯”了声,在沙发上坐下,翻着试卷。卷面笔迹工整,解题思路清晰,正确率接近百分之百。这才是祝易隼的正常水平。
祝易隼蹲在地毯上,给祝萌捶腿,小声地商量:“姐,总决赛录制时需要家长坐在观众席,还需要录一段视频祝福,我亲爱大方又美丽的姐姐,你愿意露脸吗?”
祝萌合上试卷:“综艺早晚会在电视上播放,肯定瞒不过爸妈。”
祝易隼垂头丧气:“能瞒一天,我就开心一天。”
祝萌抿唇,不知在想什么。
“安心备赛吧。亲友团的面子,我帮你撑起来。”
祝易隼惊喜:“谢谢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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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制最后一天,祝易隼将老姐录制了祝福视频,发给了节目组,紧张地搓手。
祝萌冷淡淡地揶揄他:“你这就想拿了冠军奖金该怎么花有点早。”
祝易隼复杂凌乱的愁绪因为这句话瞬间明朗,嘴欠地开始和老姐互怼:“切!正计划给你买哪个品牌的首饰呢,你这么一说,首饰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