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巴耷拉着漆黑的大眼睛,委屈地嗯嘤一声,分明是在说,太想你了。
傅湛今无奈地抿起嘴角,虎口掐在它的前爪下,将小十斤的京巴抱起,一路往宠物室走,淅淅沥沥留了一路水珠。
而后将京巴重新放回浴缸里,毛发漂亮的狮子狗吐着舌头朝主人撒娇。
赵时序国字脸烦躁略显紧绷,被放大在宠物浴缸旁的小型显示屏上,皱着眉头,颇为愤怒地说道:“还不是那几个私生,她们不知道你走了,挤在车旁镜头非要拍照片,怎么拦都不听。”
不同于对京巴的温柔,傅湛今对这个话题反应冷漠,半垂着眼皮,不受赵时序声音的影响,有条不紊地解下腕表,绵软的衣袖被一层层叠上去,露出半截劲瘦笔直的手臂。
拿起花洒调试着水温,亲自给京巴洗澡。
“当时有骑行的车队过来,她们为了躲自行车,被车道上驶过来的大货车撞了,四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有一个当场就断气,另外三个受伤程度不同,已经被送去医院了。”
消息太过让人震惊,傅湛今拿着花洒的动作僵了下,很快扯着嘴角嗤了声,伸手指指着狗儿子警告:“辛巴,老实点。”
京巴许久不见主人,黏人的很,不愿意呆在花洒下,一个劲地往傅湛今身上扑。
一人一狗,水花四溅,湿透的衣料半透,紧贴着男人线条流畅的肌肉,领口的几颗扣子被狗爪子狗扯开,胸膛大片皮肤在刺白的光线下诱人又性感。
场面别说有多赏心悦目,这照片往微博上一丢。被提纯掉的几百万墙头草,不得分分钟上赶着回头。
赵时序琢磨着与接下来合作的摄影师沟通一下,拍一组带宠物的照片,但转念想到,傅湛今的作品从不允许别人插手,遗憾地只好作罢。
赵时序继续刚才的话茬:“我刚从医院出来,和你说一声,你有个准备,可能上次的事还没完。”
“赵哥——”
傅湛今手指被小崽子咬了下,疼得眉头一蹙。
京巴心虚地缩着脖子,乖巧地蹲回到浴缸里,逃得远远的。
赵时序被他这一喊,同样小心脏咯噔一下,说话哆嗦了下:“湛今你缩。”
赵时序:“……”
傅湛今无语地抬头觑他一眼,眼神嫌弃,冷飕飕地问:“你跟我几年了?”
赵时序不知老板为何发问,难道他要被炒鱿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