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纸才做选择,是选择吃饭呢?还是吃瓜呢?!
而大孩纸都要,既吃饭又吃瓜!!
这场宫宴当然是为了庆祝芷公主大婚而准备的,大婚不就是要大红吗?!
那么,血够不够红呢?!
林大将军沉着目光,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刚流了孩子,又拖病带伤的杨贵妃正坐在当今天子青庭墨身侧;
杨贵妃的脸庞已经添了些褶皱,脂粉卡在褶皱上,随着她咳嗽的动作,就扑哧哧的落了一地。
她身后的宫女绿袖望着这台下的状告之人,竟,竟是玉,玉珠?!
“娘娘!!!”绿袖失态的抓着杨徽章的肩膀,面目担扰痛楚。
“无事儿,珠儿也,也许有自己的难处!”杨徽章将带着血渍的丝帕掩入袖中,又拍抚着绿袖的手。
林皇后余着目光,看着那得宠有了一胞龙凤胎的小贱人,如今这般苍老低贱,内心可别提多快意了!
林噙柔软着脸色,将手抚拍上自己愈发显怀的孕肚上。
“今夜宫宴,何如成了什么告发腌臜事的地牢,来人,将这不成体统的奴才拖下去!”林皇后示意身后的亲卫动手。
“是啊,这不成体统的小贱婢!”
“来人,给咱家封了她的嘴!!”康大监挥着拂尘,屁颠屁颠地就要下高台惩治玉珠。
玉珠在众人厌恶,讥讽的目光中,使劲儿压着脑袋,身子抖得不像样子;
台上的林将军望着这不中用的奴才,冷讽出言。
“诬蔑皇室宗亲可是重罪,单凭尔等空口白话,让我们如何信服?!”
玉珠听着这番指示,咬破了下唇,声泪俱下地哭泣着:“奴,奴才有证据!”
“那杨贵妃夜夜与宫外情郎私会,一沓沓情书就安放在徽章宫的内阁里;”
“更甚的是,杨贵妃嫉妒后宫中嫔妃孕子,竟私设巫蛊,诅咒宫中皇嗣妃子!!”
“吾帝!吾帝!!奴才也有要事相奏!”
徽章宫的小太监也扯着嗓子,屁滚尿流的滑跪到台下:“奴才要告发杨家通敌乱国,祸乱朝纲!”
“够了!拿出证据吧!”杨老将军双目浑沉地盯着台下之人,语气震正。
“哈哈哈~乱臣贼子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了?!”兵部侍郎嘴边噙着讥笑,意味深长地瞅了一眼林大将军。
“啧啧啧≈哈哈哈~有趣儿啊,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李总之猛灌了一壶烈酒。
而后,李总之扔了拐杖,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下了高台;
“李大人,您这是要作甚啊?!”庞大人抿着酒,悠闲自在地盘着核桃。
“哼!!!"李总之不想理会这个乱臣贼子,哼了一声,就朝吾帝跪了下去。
“吾帝!我李总之也有要事相奏!”
“哦?!李大人有何事相告?!”青庭墨稳坐高台,双眸刺寒。
“回吾帝,我要告的便是这天杀的乱臣贼子!!“
“杨家世代守卫边隆,杨老将军一生忠正,本应享受天伦之乐的年岁,仍旧带兵固守前线!!”
“今夜,何如?何如这般宵小之辈也敢诬蔑国之重臣?!”
李总之双手抖颤,面目狰狞地指骂着伏地告发的两个小辈!
“唉哟哟哟~李大人,何如这般气愤呢?!”
“证据啊!咱们看看证据就可以了!”供统制一言击中要语,满是挑衅!
“奴才,奴才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