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之后,宋鸣鹤回来。
他擦了擦手还有少量水液的手,问道:“有重要的事吗?”
陶奚时的眸子直直盯看向宋鸣鹤,“宋团长,是你联系北京那边,叫我每天来照顾你的?”
宋鸣鹤眉头细微地下压了一瞬,“不算是。”
陶奚时点点头,“那麻烦你和那边说一下,我以后不会再来照顾你,我还有工作要做。”
见陶奚时有要走的意思,宋鸣鹤着急地去抓她的手腕,有些强势地要求道:“陶奚时,这是上面的命令,你必须服从。”
陶奚时听闻,心中冷陶,又来这一套。
服从命令、下处分……样样都是她厌恶的。
宋鸣鹤的这副强硬姿态,真没他发烧生病的时候让人顺眼。
陶奚时盯着宋鸣鹤抓着她手腕的手,提醒并警告道,“松手,宋鸣鹤。”
“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做这样的举动,对我来说是骚扰,是在耍流氓。”
但宋鸣鹤反而攥得更紧了,他的手背上还在输液,随着他这么一用力,鼓针了。
细长的输液针仿佛要从清楚分明的青色血管里钻挑出般,看得陶奚时有些不适。
“奚时……”宋鸣鹤弓弯起身子,声音都变成了疼痛的气声。
他望着陶奚时,发颤着说道:“就留在这儿陪我一会儿。”
宋鸣鹤刚醒没多久,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吃东西,不停注射药物。
因为他体温过高,医生用的药都是见效快,副作用也较大的西药。
所以刺激得他胃里很难受,口中也是发苦的药味。
陶奚时闭了闭眸,甩落宋鸣鹤的手。
“宋鸣鹤,你难受就找医生,我留在这儿并没有任何用处,帮不了你,我还有工作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