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咏荷伸向半空的手就这样僵硬地停在了原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她难以置信地望着江幼离,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
“江幼离,你这样侮辱我很有成就感吗?这种行为只会越发彰显出你的低劣和无耻!”江咏荷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气愤而有些颤抖。
江幼离无所谓地耸肩,“对你这种人低劣一点有什么关系,而且虽然你被我侮辱,但是回头你去跟江幸告状却能得到江幸的心疼,我猜此时此刻你内心一定感到很幸福的。”
江幼离的每一句话都不离幸福两个字,嘲讽之意很明显,气得江咏荷想原地割下她的舌头。
江幼离见她迟迟没有弯身去捡地上的瓷瓶,挑眉,“怎么不捡,难道是不想解毒了吗?”
顿了顿,她恍然大悟地长“哦”了一声,“是因为我在这儿,你觉得在我面前捡这瓶解药很屈辱吗?”
“江幼离,你别太得意了!现在站得有多高,以后摔下来就有多狠!”江咏荷一边咬牙说着,一边弯下身子捡起地上的墨镜和瓷瓶,生怕江幼离因为自己的话而把瓷瓶重新拿走。
她不想再在江幼离这自讨没趣,打开瓷瓶,里面只有两颗药丸子,她倒出里面的药丸子便仰头吞了进去,转身就要走。
江幼离说道:“谁跟你说吃了解药就行了?”
江咏荷脚步一顿,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江幼离,“江幼离!你骗我?”
江幼离嗤笑说:“骗你?你还没值得我骗你的价值,我要搞你,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哪像你啊,只能偷偷摸摸背后搞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那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江咏荷的牙齿几乎都要被她咬碎了。
“你忘了我昨晚在订婚宴帮其他人解毒,可是还要施针以及放毒血的。”江幼离提醒道。
江咏荷想起来了,的确是这样。
也就是说她还要让江幼离给她施针和放毒血。
深吸一口气后,江咏荷走回头,“江幼离,你不会言而无信的,对吧?所以替我把毒完全解了,我猜你也不希望我继续在你面前晃悠。”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不过,我打算等江照醒了再给你完全解毒,放心,我不会诓你,因为替你解了毒才会让江幸知道自己选择替你解毒这件事有多愚蠢。”江幼离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江咏荷怨恨地看着江幼离的背影,“江幼离,等我解了毒,你就死定了!”
末了,她很是忐忑,江幼离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真的能让江照醒过来?
不可能!
也许她真能让江照苏醒,但那是没有被她输过药的时候!
现在的江照就是大罗神仙也治不醒!
尽管如此,江咏荷还是很忐忑,立马赶往了医院。
一进病房,江咏荷立马就到病床边查看江照的情况。
“二哥?”
“二哥,听得到吗?”
“你醒了吗?二哥?”
唤了两分钟,确定病床上躺着的江照没有任何反应后,江咏荷这才放松警惕,在一旁凳子上坐下。
“江幼离这小贱人居然说你会苏醒。”
“虽然我不知道她有什么手段,但是她绝对做不到。”
“真是的,完全是自己吓自己。”
江照听到江咏荷的话,不禁有些激动,太好了,他妹妹江幼离竟然说他能够苏醒?
休息了一会儿,江咏荷从江幸刚送给她的那个大牌包里掏出口红,拿出装在里面的小型针筒。
江照还没激动多久,手肘上再次传来针刺的疼。
他激动的心情立马变成了厌恶,等他醒来一定要第一时间揭开江咏荷这个恶毒女人的真实面目!
这时候,他听到电话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