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卢玥看着林道遥那离自己拇指指尖仅有分毫距离的薄唇,一句话不经思考便脱口而出,“我可以亲你吗?”
林道遥没有说出拒绝的话,只是把头偏向了一边,以行动表明了他此刻的想法。
见他这种反应,卢玥便不再提刚才顺口说出的话:“好,我等你亲口告诉我,你喜欢我。”
“我……”
“没关系,我不急于这一时。”卢玥歪了歪头,“我明天再问一遍。”
恰巧在这时,楼下传来了他人的谈话声。
卢玥直起身子,同时收回了抵在墙上和林道遥下巴上的两只手:“我好像听到了长雅和黄先生的声音,他们应该回来了,我们下楼吧。”
林道遥应了一声“好”,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卢玥率先下了楼,在她身后,林道遥像是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全部力量,重重地往墙上一靠。
刚走到楼梯口的卢玥想到了什么,又回到了房间,一下凑到林道遥身边挽住他的胳膊:“我们走吧,他们还在等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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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黄连鹤放下了手中的面包,看向面前的卢玥,“您希望我能再告诉您一些有关于老板的事情?”
卢玥点点头:“就是这么一回事。”
前一天她向林道遥告白时,对方的状态让她有些放心不下,正好今天林道遥在黄连鹤之前出了门,她就趁着这个机会,来找黄连鹤随意地聊聊天。
黄连鹤一时之间还没弄明白卢玥的意思:“您想知道什么呢?”
卢玥歪了歪头:“比如,他是不是曾经喜欢过我……之类的?”
黄连鹤将面包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表情中带有几分纠结的情绪:“这件事,我们局外人也说不太清楚,我知道的部分是——老板他曾和您在一起过,在那之后仅过了三天,您就……”
见黄连鹤一副不知改如何开口的表情,卢玥悟出了他的未尽之言:“我就死了?”
“是的。”黄连鹤有些艰难地点了点头。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嘛,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卢玥轻轻拍了拍黄连鹤的肩膀,脸上挂着浅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