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沁微愣,双唇绷成一条线,“我和你第一次见面,能有。。。。。。”
陆谣皱眉,不客气出声打断:“受人所托,我替你妹妹要一个说法。”
程沁猛然起身,居高临下看着陆谣,眸中两道凌厉冷光直挺挺朝她逼近。
“你说什么?”
冯斯年从未见过这样的程沁,像受了伤的野兽,周身萦绕着拒人千里的冷漠和防备。
陆谣面无表情,丝毫不受她影响。
“程沁,你欠你妹妹一个交代。”
一盆冷水从头到脚,让程沁清醒个彻底。她沉眸看着陆谣,冷声质问:“你怎么知道我和她之间的事?”
冯斯年坐在一旁,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像无关紧要的局外人。
“程沁,不想让程怡有遗憾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陆谣站起身,正欲离开。
程沁抬手拦住她:“让程怡自己来找我。”
陆谣勾唇冷笑,推开她大步离开,头也不回。
程怡很少见到程沁吃瘪,她不是那种打牙往肚子里咽的人,可这一次,却难得没有追上去。
陆谣站在小区门口等计程车,冯斯年后知后觉开车到她身侧,报以一笑:“你别生气,程沁就那脾气。”
两人对视几秒,“有事?”陆谣打开车门,一屁股坐进去。
冯斯年等她系好安全带,微微笑了下:“你脸色不太好,一直晕车这么严重?”
陆谣反应慢了半拍:“也没有。”
“陆谣,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陆谣明知故问,“你指的是?”
她说这话时,口中咀嚼着木糖醇,咬字也不是特别清晰。
冯斯年倒不觉得陆谣是个江湖骗子,只是今天发生的事,确实无法解释。
她与程沁打着哑迷,显然是有备而来。没有一个江湖骗子面对金主的反应,能够如此嚣张。
程怡坐在冯斯年身后,心情有点复杂。明天是她出殡的日子,不管程沁会不会坦白这一切,她都必须离开。
车子停在纸扎店门口,陆谣跳下车,一阵反胃。
冯斯年手搭方向盘,扭头看她:“明天去不去?”
陆谣强打起精神,半真半假的回应他:“为什么不去?除非你能找到比我专业的阴阳先生。”
“那就这么说定了。”
冯斯年倒真怕陆谣临时反悔,程沁对她这个妹妹相当重视,不能容忍出现半点闪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