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我头上的伤真的一点疤都没有留下来吗?”
走出医生的房间,凌欣还是不敢置信地摸着自己受伤的头,既相信又有点不相信,心里矛盾的很。
“自己看吧。”凌溪从包里翻出一个小镜子,递到了凌欣的手中。
凌溪在前,凌欣走在后面,对着镜子看了又看。
“好惊喜,真的一点疤也没有留下耶。”
纵使已经有预感,可是亲眼看见还是不一样的。
凌欣停下脚步,正要把镜子还给凌欣,抬头时却不见了人影,她的心一下慌了。
“溪溪!溪溪!”
“别叫,过来。”凌溪从房间里探出头来,无奈地说道。
这堂姐到底怎么回事?大惊小怪的,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吗?
“溪溪,你进人家的病房做什么?”凌欣好奇地走过去。
凌溪为什么会在别人的病房里,还不是因为路过的时候,病房门是开着的,她只是看了一眼,就停下了脚步。
因为,南阳在病房里。
凌欣走到门口,目光看向了屋里。
只见凌溪和南阳站在一起,窗户边站着那个送他们回家的男人,病床上闭着眼睛的人好像是……穆景澄?
南阳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看向了身旁的人,“身子不舒服吗?”
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说,他们最后一天见面就是凌溪不舒服的那一天,所以他才会这样问的。
凌溪摇头,嘴角带笑,“不是,带堂姐来拆纱布。”
南阳目光闪烁了一下,“什么时候回去?我送你……们。”
“等你。”
俩人旁若无人地说着话。
凌欣觉得空气中都是甜的是怎么回事?
穆景翎是个聪明的人,一眼就看出了南阳对人家姑娘有心思,但说他主动?又不像是个主动的人;说他不主动?但都提出要送人家回家了。
“你要不要进来坐?”想不明白的穆景翎看向了门口的凌欣,笑着问道。
凌欣看向凌溪,见她并没有理会自己,一直在跟南阳说话,无奈之下只好走进了病房。
“谢谢。”坐着穆景翎搬来的椅子,凌欣笑着道谢。
“你头上的伤……好了?”穆景翎没有见到凌欣头上的纱布,诧异地问道。
凌欣惊讶,条件反射摸上了受伤的地方,“你怎么知道的?”
说完之后,又暗自懊悔,上次出院他们就见过,人家知道也可以正常。
“上次你出院,我找护士长问了一嘴。”穆景翎说完觉得有点孟浪了,连忙解释,“我没有恶意,就是好奇。”
“没事,不怪你。”凌欣了然点头,笑着说道。
凌溪和南阳说完话,抬眸就见到一副很和谐的场景,一身军绿色衣服的男人站在窗边,他的正前面坐着一个秀丽的女孩,女孩脸颊微红,双手紧紧地抓着椅子,很是紧张地样子。
她侧头,看向南阳,“你说他是穆同志的弟弟?怎么那么不像?”
“堂弟。”南阳认真回答。
“难怪。”凌溪摸着下巴,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对了,穆同志怎么回事?”
“见义勇为。”多的南阳并不想说,他觉得有点丢男人的脸。
帮忙都能给把自己搭进去,实在不值。但如果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是他的话,就算打不过也会上的,毕竟那是一条生命。
“堂姐,回去了。”瞥见凌欣很自在的样子,凌溪只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