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驷马难追。&rdo;如斯说完就趴桌上不醒人事了。
平时连冰岛红茶都不知是什么,只喝果汁和牛奶的公主,一口气喝下半瓶xo,真够气魄的。有种你别晕!你把剩下那七瓶全喝了。
如斯坐在火车上乐的跟一三岁小孩似的。当然了,一公主,哪坐过火车这种怪物。
跟她认识算不上缘,只能算是巧合。
那是零六年的冬至,这个城市的风俗冬大如年。街道上热闹的跟逛庙会似的,除了人还是人。
这样的节日里交一个朋友确实不错,偏偏左森被人追的跟只落水狗似的让她看见。
对于相遇的场面,左森一直喊着造孽,认为前世积德不够,所以如来佛没有给他一个华丽的造型留给如斯的记忆。
雪美如玉,美玉如斯。
左森一直把如斯视若公主,自己就一小太监,招之即来呼之即去。不过如斯一直没把他当成小跟班。总让他做有头有脸的事,参加某企业的酒会啦,某董事长的宴会啦……弄得左森都觉得自己还真有头有脸了,以前就一混混,用拳脚帮别人争点小地盘,警示一下什么欠债的,威胁一下放贷的……就一地痴流氓。
左森当如斯一公主,陈子泷就当如斯是太后‐老佛爷。整天的往如斯家跑,人参,鹿茸,珍珠钻石,翡翠镯子,宝石项链,铂金发饰。差点没用黄金玉石把如斯给砌起来,每天从小窗口喂点人参鹿茸。
简直亵渎!后来还送了鹿鞭,差点没让左森抽过去,再看看乜爸爸歪着嘴把东西拿到房里去了。把老头老太乐的恨不能多生几个如斯出来。
左森见如斯从不用那些东西就猜她压根不喜欢那个冬瓜。夏天隔着一层名牌,背上那张牙舞爪的一幅青龙尤抱琵琶半遮面,能让人活生生的躺平了。别说是沉鱼落雁的如斯了,就是一蛤蟆看了都筛糠。
哪怕他就是金子打的,这做工也太糙了点吧,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也不知如斯父母是怎么想的,要说家业吧也不比陈家小,怎么就同意如斯嫁给这样一个耸东西,真搞不懂。歇着吧我。皇帝不急,把我倒急的跟个太监似的。
&ldo;左森,我们到了上海做什么呀?&rdo;
也对!就为了证明自己是一爷们就把她给带出来了,用古代的话说就是带着她私奔了。到现在头都晕,嘴一张说:&ldo;没事,到了上海我养你。&rdo;
说完了左森的表情呈痴呆状,估计鬼上身了,跟个缺窍似的。
这个城市对于左森是陌生的,或许对于如斯很熟悉,因为她跟着父母出国跟逛百贷公司似的。上海对她就一小村落。
左森以为如斯一定要住在那种高级的地方才舒服,没想到从一个晚上一百五的小店出来,春风得意的跟借尸还魂似的。
如斯麻利得的抽出手机里的si卡扔了出去。就像扔一条拴狗的链子,特畅快。
她说:&ldo;你等着我取钱去。&rdo;说完就闪进了银行。
这公主现在怎么看怎么像个江湖跑龙套的。留下四只大箱子。她怎么就没把房间一并装箱子里带出来。这四只大箱子就跟跑江湖卖艺似的。
四箱子家什,惹得经过的人都乜着眼偷看。也不知道她怎么把这些家什从那大宅子里弄出来的,就她们家那保姆婀姨的眼睛跟警犬一样。
人家公主说了用惯了的东西有感情。而且还能省下一大笔钱,不然得花多少钱买这四大箱子的东西呀。
说白了,就是矫情。
从银行出来,如斯的脸黑的跟煤球一亲,说卡被冻结了。
左森倚着出租车豪迈的说:&ldo;我有,你不用担心。&rdo;
其实如斯清楚的知道左森身上的钱只够俩人喝一个月的粥就着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