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想把手指伸进去。
我清醒了一瞬,说:“你在非礼我?”
晏重说:“嗯……是轻薄?”
我想推开他,但实在使不上劲,双腿更是发软,后庭处不知为何被润湿了一片。
他咬了咬我的耳根,说:“兼傻子,放松些。这等事是不会痛的。”
别人兴许不知道,我却清楚得很。晏重人前都是道貌岸然的模样,嘴里说的却没几句是真话。
他当上盟主,正是因为他那张能把牛屎说成鲜花好嘴。
他说不会痛,那一定是会痛的。
我不怕痛,但我觉得他不该轻薄我。
他还是把手指探进来了。
我努力地想夹紧双腿,但他的身子重重地压在我身上时,我耳旁只剩咚咚的声响,不知是我的心跳还是他的。晏重在我耳旁轻笑道:“你夹得未免也太紧了。”
我以为他最多不过拿两根手指探进去,意识消散间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他手指扩张的地方塞了进来,我浑身一哆嗦,腰又被晏重一揽,那东西就完全没入了我的体内。
我抓着晏重的袖子,断断续续地问他:“那,那是什么?”
晏重的脸在我眼前已经模糊了,但我隐约看出他在笑:“是一种毒。”
我说:“你……你怎么又给我下毒?”
我忍不住哭出来了,我不过是想削他的头发,他却要我的命。
他身为武林盟主,难道没有良心这种东西么?这未免也太狠了罢。
而且我觉得我近日来时运尤其不顺,走到哪背到哪,难不成真是晒太多太阳把脸晒黑了吗……
晏重说:“哭什么,这毒又要不了你的命。”
他舔掉我的眼泪,说:“你在水牢那些时日都没哭,现在反而因为中了这毒就掉泪么?”
我忍着身后被塞了东西的不适,咬着牙说:“我……我原打算做了这次,就金盆洗手,去参加科举……”
我这话明明说的真诚,晏重听了却哈哈地笑了起来。他对我说:“兼傻子,江湖谁人不知道,你是宋凛最乖的狗。”
他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下人通报的声音:“盟主!付公子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