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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英豪掏出自己的腰牌道;“我曾经是大明金州卫卫所旗军,被你们赶出了辽东进入关内,离开家乡流离失所活成了乞丐,其中的艰难无法言表。
你们如果被贬谛苦寒之地,记得去野人女真的大河之地寻找商行,起码,商行会妥善安置你们的家眷,会给你们重上战场争取荣誉的机会。”
索尔拜惊异地接过腰牌道;“你们要去黑龙江和北山荒蛮之地吗?那里是冰冷的苦寒之地,你们去做买卖?”
盖英豪笑道;“我们很快就要去鲸海,那里靠近黑龙江入海口。商行经理李银河大人追求星星,帝国奴儿干都司只是李大人迈向星辰的必经之路。
李大人说了;商行肯定踏遍奴儿干都司,商贾不能埋怨环境,没有商机要制造商机。那里寒冷但是资源丰富,去的人多了自然有商机。
商行在奴儿干都司探索的开始地域就是黑龙江以及苦无。”
商军警卫禀报;擒获敌人的首领,他还在熟睡。
狡兔被震晕了,连珠箭射穿铠甲把狡兔钉在地上,箭枝只是擦过狡兔的肋侧,狡兔没有受伤。只是昏迷熟睡。
盖英豪诧异地盯着熟睡的狡兔示意索尔拜将狡兔带走。
索尔拜把狡兔捆在马背上,率领十几名甲兵奔向东方的山脉,留下奴隶骑兵以及驿站营地内的奴隶家眷们。
大辽河入海口河水海水交汇区域,水势浩荡,后世稻米飘香的粮食基地此时一片洪荒,到处是芦苇摇弋的水洼湿地。
茄知文指着河岸道;“湖海大不相同,人生就是经历啊,茄某见识了波涛汹涌辽阔的大海更加想念平静的白洋淀。
大海不仅仅风高浪急,她还创造了瑰丽的河滩景象。我们眼前河滩的海草怕有上百公里吧,红得亮眼,谁种的呢?”
东江死士陈忠负责半岛西部情报,面无表情道;“茄大人,我们面前的海草被叫做碱蓬草,它们同芦苇一样无人栽种自然生长的,春季绿色夏秋红得亮眼,深秋紫色,宛如天边火烧云般铺天盖地,景色蔚为壮观。
李银河大人知道碱蓬草生长变化的习性,他现在不告诉卑职,真是折磨人的无良经理!
碱蓬草形成红海滩,她浸透了海水的苦涩,海水浸透了她的性格,红海滩犹如一位成熟的少女,不,她是亭亭玉立的仙子,那美丽的碱蓬草正是她无瑕的瘦身。在海边,她们婀娜地手挽着手,眉目对视,彼此祝福,轻歌曼舞,迎接自己的成长……”
陈忠脸上有了羞涩的表情;“卑职太啰嗦了,卑职每次看到红海滩都难以抑制的感慨。它不仅壮丽,碱蓬草还是当地百姓的救命草救命粮。百姓越过沼泽地,来到这片沿海滩涂上,采集碱蓬草,回家后,把它洗净,剁碎,放进锅里煮粥。做的稀饭滑得很那,就是这片风雨飘摇的精灵拯救了许多人的生命。
一棵棵纤弱的碱蓬草倔强地生长在环境残酷的盐卤水中,光阴荏苒,她们硬是活出火红的人生!”
陈忠无奈地看着茄知文道;“我是一名死士,不应该再有感情。但是接触了李银河大人,内心难以保持冷寂。说出话总是有点小资情调,怪怪的!”
茄知文摆手道;“李银河大人没有文誉,但他是文化领域的传说,也可以理解为斯文败类。
陈忠大人和李银河经理接触久了自然会被影响,没有成为变态就是正常。
好,我们谈搞事情!
自盖套至娘娘庙由海汊中行。自庙入河宽五六里,深不可测。这里的盖套指盖州的大清河口,据情报资料显示,帝国昔日由山东向辽东海运物资常以盖套为中转站。而由盖套至牛庄必须经梁房海口溯辽河而上,梁房口便是搞事情的关键节点。
梁房口有五座墩台,辽河口有桃花岛,桃花岛跟河岸是分离的,作为物资储备基地。盖州以北海州以南区域河道纵横,遍布河滩湿地,距离后金统治中心也就是帝国辽东都司所在地二百里,距离原沈阳卫三百里。
后金在这片区域大军云集,我们的目标是调动后金军队,骚扰敌人掳掠人口。
商军作战目的是展示商行进行贸易的实力,如果不和商行做买卖就不是好朋友,后果有多么麻烦由后金贵人们自己估量。
商行要在半岛西部建立稳固的商贸转运基地,清除入冬之后周边的威胁,所以我们打击敌视我们的边军和后金,商军坚决清除生存隐患,战术灵活。我们在半岛东部鸭绿江一线正在向后金展示暴力,也表达了接触的意愿。
商行正在缩减半岛东部的战事规模,作战部队陆续撤离半岛回转云从岛休整。商行将陆续支援半岛西部,整编商军随船队快速转移到了半岛西部。大海及河道所及之处,都是商军搞事情的地域。
后金十几万精锐数百万人口都是商行的潜在贸易资源,商行组织了数十艘战船和运输海船,舞台搭起来了,我们分散成五支船队寻找贸易机会。
我们的船队要进入辽河,一定要做好战前情报收集战时敌情侦查,注意后金军队的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