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在甲板上观察了敌人船只后道;“来不及开船了,起锚升帆需要时间,船员迅速在甲板上使用火炮火铳组织抵抗,希望巡逻的船只赶回来。
老天啊!日本大名出卖了我们。”
几声枪响打断了船长的声音,敌人登陆的骑兵开始抵近骚扰,五名身穿灰白色军装的荷兰火铳手射击靠近的敌人骑兵。
赖图跳下马,拧腰开弓,在四十步外一箭一箭将紧张装填的火铳手们击杀。
等商军船船员们惊叫着冲向船舷,赖图骑上马率领其他弓箭手撤退了。
岸上的十名荷兰士兵全部战死。
胡克有点眩晕,敌人的弓箭手使用的弓不如英国长弓手的长,但是其箭枝杀伤力极大,半身甲保护不了身体的安全。
岸边敌人军阵响起军号声,军阵前方响起震耳欲聋的步鼓声,敌人要进攻了!船长命令水手们增援警戒岸边方向。
一艘硬帆大船靠近军商船,在薄雾中足足闪烁着六个闪光点,又一艘硬帆船接近军商船二百米内开火。
李银河指着一片狼藉的荷兰船只甲板道;“两艘福船掉头,再次犁扫敌船,一艘攻击停泊的海盗船。”
为了安全起见,李银河在一艘福船上参战,鸟船负责警戒回援的荷兰船只。
胡克栽倒在甲板上,看着敌船掉头靠近,这次靠近到一百米内,敌船腾起一团团烟雾,各种轻炮喷射着火焰。
一艘硬帆船冲近海盗船,近距离炮击,海盗船打起白旗。
浅茅湾湾口方向传来炮击声,荷兰的警戒快艇和一艘海盗船回来了。
荷兰的快艇相对于与大帆船体型小一些,但是跟三号福船哨船体积相当。
敌人在五百米距离外偷袭,听响声是重炮,快艇立刻迎战,海盗船航向停泊区,海盗船没有十磅以上的重炮,明智地脱离战区支援停泊区。
李银河盯着远方的交战船只,宗久宝在一旁解释;“李大人,西人的战船能够在侧舷摆放很多重炮,但是,彼此的战舰能够承受很多次攻击,战船一般很难被炮弹击毁。
炮战的目的是瘫痪敌船。但是硬帆船的结构不能抵御重炮炮弹,轻炮打不穿西人的船板,所以,硬帆船一般远离这种炮战。
李大人,我们能够拿下荷兰人的战船吧,这关系到商行能否控制对马岛。”
“商行要求对马岛遵守贸易规矩,没想控制。”
李银河指着回援的海盗船道;“这条船有些麻烦。
商行不惧怕面对任何敌人,首先,得敢于战斗!”
回援的海盗船体积跟二号福船相似,可是战斗方式不一样。海盗船直直冲向宿营地救援,撞毁了一条商军沙船,冲翻了一条海沧船,海盗们操作回旋炮攻击二百米内的商军船只,迫使航线上的其他船只规避。
宗久宝咂摸着嘴唇道;“李大人,这是一条铁力木船,大明广东船型改造的,船体是珍贵的铁力木,船上的楼面是福船样式。它伪装成福船。
福船鸟船撞上就毁了。”
海盗船上的海盗们依靠回旋炮和逼近的商军鸟船对射,船只没有减速。
“这不行,岸边商军还在战斗,荷兰人的抵抗很顽强啊!”
李银河对船长盖英豪道;“截住它。撞它!”
盖英豪摇头;“我们能拖延时间,可是你的安全无法保证。不能撞它!”
“时间就是生命,银河首先是战士,进入战场就有死亡的准备。撞它吧,不能让它回援。
海盗船上的轻炮太多,必须阻止它。”
李银河所在的福船缓缓转向海盗船航线,随着军号声激昂嘹亮,福船渐渐加速。
海盗船停止炮击,惊恐地看着商军福船用前半部船身挡在铁力船船头,商军v字型船头崩碎,海盗船船头插入福船前半部,船头不是铁力木,一样木屑纷飞。
李银河等人一手抓着船板,一手举着滕盾。海盗们熟悉接舷战,大部分紧紧靠在船舷旁,一些猝不及防的海盗们在撞击中四处翻滚。
震耳欲聋的撞击声过后,是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两艘船木屑纷飞。福船船头毁了,船体出现裂痕,铁力船船体没有损失,船头建筑坍塌。
其他船只和岸边的商军们纷纷敬礼,商军福船伴随军号声主动撞击铁力船,这是不惜自毁要近身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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