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过落地窗,洒在宽大的谈判桌上,映照着桌上摆放的精致茶具,却照不亮谈判双方紧绷的面容。
张天赐坐在主位,神情沉稳,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对面,刘总一脸倨傲,翘着二郎腿,手里夹着一支雪茄,烟雾缭绕,更添了几分嚣张气焰。
“张总,你的合作方案我看过了,想法是好的,但是……”刘总顿了顿,吐出一口浓烟,眯着眼睛打量着张天赐,“未免也太天真了点。”
他将方案随意地扔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像是对这份精心准备的合作方案的蔑视。
“你以为给我们分点残羹剩饭,我们就会感恩戴德?别忘了,这块蛋糕原本就是我们的!”
刘总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语气强硬,丝毫不给张天赐留面子。
他身后的几位旧势力代表也纷纷附和,发出阵阵冷笑。
张天赐面不改色,嘴角甚至微微上扬。
“刘总,商场如战场,胜败乃兵家常事。如今大势已定,强扭的瓜不甜,合作共赢才是长久之计。”
“合作共赢?”刘总嗤笑一声,“你所谓的合作,不过是让我们乖乖投降,任你宰割罢了!”他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张天赐,“年轻人,别以为赢了一场仗就赢了整个天下。我们还没倒下,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弥漫着火药味。
张天赐依旧平静地坐着,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是淡淡地吐出几个字:“那刘总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明确,”刘总将雪茄狠狠地摁灭在烟灰缸里,发出刺啦一声响,“想要合作,就拿出你的诚意来!别拿这种糊弄小孩的玩意儿来敷衍我们!”
赵秘书站在张天赐身后,不动声色地将一张折叠的小纸条塞进他手中。
张天赐不动声色地展开,上面是赵秘书娟秀的字迹:张总,加油!
我们相信您!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张天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抬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刘总,我的诚意,就体现在这份方案里。至于您看不看得懂,愿不愿意接受,那是您的事。”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走了进来,正是高老。
他环视一周,目光最终落在张天赐身上,眼中带着赞赏。
“小张啊,听说你在这儿跟老朋友们叙旧呢?”
刘总脸色微变,语气也缓和了几分:“高老,您怎么来了?”
高老走到张天赐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朗声说道:“我听说你们在谈合作,特地过来看看。小张这孩子,我是看着长大的,有能力,有担当,是个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他转向刘总,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刘啊,时代变了,固守旧念是行不通的。合作共赢才是正道,你们说是不是?”
高老在行业内的威望极高,他的出现无疑给旧势力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刘总身后的几位代表开始交头接耳,神情也变得犹豫起来。
刘总脸色阴晴不定,最终还是挤出一丝笑容:“高老说的是,合作自然是好事。不过……”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这合作的细节,我们还得再仔细斟酌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