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要为了维护第一次见面的上官苓而羞辱她。
为了不让自己说出那些伤人的话,我只能离她远点,再远点。
但每一次,我,上官苓,还有潇儿都会出现在一个地方。
旁人冤枉她,欺辱她的时候,她在哭,而我站在她对面,心如刀割,嘴里却说着同样伤她的话。
她怎么那么笨啊?做了“坏事”也不处理干净点,总被人发现。
我只能在剧情之外偷看她,替她善后,在别人说要罚她时替她找好借口。
禁闭也好,抄经书也好,只要她不出现,剧情就不会让她受伤。
“你为什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好久没有见到她了,未施粉黛的小脸格外素白,看着很憔悴,嫁给我之后她过得很不幸福,以前很亮的眼睛现在看向我时像一滩死水。
“你为什么要娶我?”
“若非你父亲战功赫赫,我又怎会委屈自己。”
我的灵魂在发烫,在流泪,不要喜欢我了,南宫潇,言不由衷的话说出口心好疼。
在她房间里翻出木偶时,所有人都在骂她将门之女居然使用厌胜之术,所有人都在围观她,她抱着木偶,口中喃喃道:“白哥哥~你快回来,潇儿好疼。”
可是,那明明是我出征之前亲自雕刻给她的,我对她说:“在我回来之前不准收别的公子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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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着嘴说:“那我见不到我的公子,心里想念怎么办?”
她居然说出这样大胆的话,害我脸热了一整晚,根本睡不着,我只能掏出匕首雕刻了两个木偶,一个给她一个给我。
我告诉她:“等我回来娶你。”
她轻轻的点头。
塞外的月亮比京城里的大,我在塞外时很想她,南宫将军也在睹物思人。
我确实娶到她了,可我都做了什么?
我看到她露出的一节手腕全是刀疤,我感觉呼吸过的空气都变成了刀子,好疼。
以前潇儿受伤了,总会担心留下伤疤嫁不出去,我总要佯装生气:“除了我你还想嫁谁?”
“要是你那天对我不好,我得找好下家呀,我哥哥说了不能在你一棵树上吊死。”
潇儿因为厌胜之术是原因被幽禁,南宫将军第一次登门求我,让我休了她,他会带潇儿去乡下静养,不再打扰。
我不想和她和离,可我也不想再害她了,我表情冷漠的点头,心底仿佛如刀割般一直在滴血。
南宫将军带她走的时候,她神情呆滞,坐在马车上乖乖的等绿果搬运行李,我才发现,原来她的东西那么少。
马车启动前,她问我:“轩辕白会回来吗?”
我愣住了,我不能说,我只能躲开她的眼睛点头。
“帮我告诉他,我会等他回来。”
“好。”
真傻,你怎么那么傻。
那个从前我贴心保管的木偶早就找不到了,那个一心一意爱你的的轩辕白也不见了。
我是被困在剧情里爱着南宫潇的轩辕白。
在无数次剧情重启,无数次选择上官苓放弃南宫潇,无数次在山洞中找到她冰冷的尸体后又重启到大婚当天的轩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