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为什么追?瑟曦不甘示弱地回问
你跑了,我就追喽。
那你是想要捕食我吗?
厄尔斯明显地一愣,笑着摇摇头,看来他的雌性刚刚成年啊:没有,我只是很久没有看到同类了,想认识你。
刚刚从族中回来的厄尔斯如是说到
那你追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话,不跟我解释一下?
我很久没有看到同类了,所以一直没太说过话,一时情急,忘记了怎么说话。男人说话间还带着嘶鸣,听起来确实带着久不说话的生疏感
瑟曦慢慢放下了戒心。
但她不知道,所有半蛇,除了她以外,每一条说话都带着嘶鸣
你不下来吗?厄尔斯善意地问道
这问到了瑟曦心坎里,天知道,她整天盘在树上尾巴有多僵,何况那里一天比一天痒,她好想在地上舒展舒展尾巴,去池塘看看那里到底长没长寄生虫
但她仍有些犹豫。
那,你离远点,我下去。
厄尔斯脾气很好地应了
这个同类性格不错嘛,她想,她这么怀疑他都不生气
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瑟曦每每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想到最初的想法,都觉得自己天真幼稚透了,这人分明是个脸白心黑的臭男人,不对,臭男蛇!
终于,与地面阔别几日的瑟曦触碰到了她渴望已久的大地
碧绿的长尾舒展开来,说不出的舒服
与此同时,尾巴上某一处更痒了
不远处的厄尔斯,看着被两片巨大叶片裹住的粉团和铺在地上的碧绿长尾,眼神晦暗,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尾巴缠着它们的样子(蛇交配是缠在一起的)
紫黑色蓝环的尾巴焦躁地扫了扫
你等我一下可以吗?瑟曦不自觉地卷了卷尾巴,我想先去洗个澡。
厄尔斯不断地吞着蛇信,感受着空气中她的信息素,装作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瑟曦难为情地用尾巴尖戳了戳痒处,回答:我这特别痒,可能是长了什么寄生虫一类的东西,我打算去看一看。
厄尔斯看着她懵懂无知的样子,碧绿尾尖戳着自己那一处,呼吸更加粗重。
不行,不能吓到她。
他强行按下扑上去,用自己的尾巴缠住她的尾巴的冲动,温和了嗓子,原本低沉的声音温柔许多:我陪你去吧,让我看看是怎么回事,也好帮你处理。
这。
没关系的,反正只是尾巴而已,我也有尾巴呀。厄尔斯边说边俏皮地甩了甩自己的尾巴
好吧。瑟曦对这个性格温和善良的同类已经完全放下了戒心
几不可察地,厄尔斯弯了弯极红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