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杜二江的保证后,司马洛苏面色缓和下来,当即也拱手表示,只要人无恙出现在他面前,前面的事情可既往不咎!
踩死蚂蚁容易,若被咬上一口也会疼痛难忍,而且司马洛苏还不是家主,家中也未必会为了一个侍女大动干戈。
所以在得到杜二江的保证后,司马洛苏也给了他一个台阶,没到最后一刻,面子功夫还得维持。
“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气势,这世家豪门当真让人绝望啊!”
从司马洛苏那边出来,杜二江心中感慨万分!转头看了一眼比司马洛苏大了七八岁的杜瓀,两相对比之下,心头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来。
“孽障!一天就知道斗鸡走狗,好色贪花,现在好了,惹出这泼天的大祸出来,看我不打死你。。。。。”
“爹,饶命啊!娘,爹要打死我了。。。。。”
狼哭鬼嚎的声音渐行渐远,司马洛苏闭眼又睁开,目光之中尽是黯然的神色。
“似玉,你真的跟你兄长跑了不成?”
。。。。。。。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城马司都动用了大批人马?”
与司马洛苏那边焦急不同,许江白身上的银针终于被白胡子给拔了,又开了几副疗养的药,就将江寒和许江白送出了医馆。
目送走二人后,街上又涌入了大批的兵马,引得白胡子眉目紧皱,暗思何事如此!
而这场事件的当事人还不知街上的人马都是为他而来,江寒正跟着许江白一摇一摆的往内港走去。
“难怪那小色皮说他能赚银子,你看看,就给你插了几针,在弄几包药,就收了我十二两银子,能不赚银子吗!”江寒甩着手上的一提药包,摸着腰间空荡荡的荷包小脸皱成一团。
果然,就医难,延续了千年的难题啊!
“怎么,心痛了?”许江白面色轻笑一声,揉了揉江寒的小脑袋,嘴角一扯,知道这小丫头看银子看得比较重,随即又安慰道:“等我回了北济,我将我的私房银子都给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私房银子?”江寒一喜,无论那个时代,钱都是人前进的动力,更何况他在这里举目无亲,只有足够多的银子才能让他安心下来,于是两眼放出万丈金光,挨到许江白身侧又问道:“私房银子有多少?”
“嗯,大概折算下来有个几千两吧!”许江白想了一下,如实回道。
“几千两?你一个堂堂王爷二世子,就只有几千两?”江寒心凉了半截!
本以为有个十几万两,结果就几千两,去挽丝楼嫖上几次就没了,还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这小子少爷当久了,也何不食肉糜了。
那些小说电视上演的富二代,谁出手不是几万两银子啊!到他这儿就几千两还随便用,
没有黑卡,你充什么大款,还一副包养人的口气,小爷是眼皮子浅的人吗?
“怎么嫌少了?”察觉到江寒的语气变化,许江白侧过头看过去,果然江寒黑着一张小脸,一副嫌弃他不中用的摸样,于是又赶紧补道:“父王没有分家,等将来分家了,少说有几万两,还不算田地山林店铺珠宝这些固定的!”
够你花一辈子了,这句话是许江白没有说出来的。
但这些财产也不少了,放在整个大纪来说,也算富甲一方的存在,怎么落到江寒眼中,他就像没见识的土财主一样,弄得许江白都有些茫然失措。
她想要什么?
这是许江白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
“知道了,知道了,你家有钱行了吧!”江寒不耐烦的回了一句,低头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子,小嘴又嘟囔了一句:“还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充其量就土财主一个,不知天地之大,坐井观天的癞蛤蟆!”
江寒本是取笑许江白的意思,但听在许江白耳中,却如五雷轰顶。
“天地之大,难道她想当皇后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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