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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瑞安放下一张照片。&ldo;这个水坝发电量大约五百兆瓦。可是‐‐&rdo;

&ldo;他们在拉新的输电线，&rdo;格雷戈里注意到了，&ldo;干吗要这样？&rdo;

&ldo;电站是两层楼建筑‐‐你从这个角度无法识别，看起来好象是他们正在启用上半部。那将使他们的高峰电力产量达到大约一千一百兆瓦。&rdo;

&ldo;有多少电力输到这个地方？&rdo;

&ldo;我们称这个地方为&lso;巴赫&rso;。可能有一百兆。其余的输往&lso;莫扎特&rso;，邻近山头上出现的市镇。所以他们正增加一倍可用的电力。&rdo;

&ldo;比那还多，先生。&rdo;格雷戈里指出，&ldo;除非他们正在双倍扩大市镇的规模，否则为什么你不假定所增加的电力也正是用于激光呢？&rdo;

杰克差点被问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你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呢！他心里跟自已嚷嚷开了。

&ldo;我的意思是，&rdo;格雷戈里接着说，&ldo;我是说……那象是五百兆瓦的新电力。我主耶稣，要是他们有了惊人的进展可怎么办？要摸清那儿发生的情况非常困难吗？&rdo;

&ldo;瞧瞧这张照片，告诉我，你认为怎样可以轻易混进那个地方去。&rdo;瑞安提出。

&ldo;哦，&rdo;格雷戈里抬起头来，&ldo;要知道在他们从这些行头前端能发出多大功率就好了。这东西在那儿有多久了，先生？&rdo;

&ldo;大约已有四年，还没有完工。&lso;莫扎特&rso;是新的，直到最近工作人员还住在这些营房和后勤设施里。当这些公寓房子修起来的时候，同时还修建了环形栅栏，我们就注意上它了。当俄国人开始对工作人员以特殊待遇时，你就知道这是一个真正的重点项目。要是设置了围栏和岗楼，就知道它是个军事单位。&rdo;

&ldo;你们是怎么发现的晚？&rdo;格雷戈里问。

&ldo;偶然发现的。情报局在重新测绘苏联气象资料的时候，一个技术人员决定作一次计算机分析，看看那里什么地方最宜于做天文观察。这就是其中之一。前几个月天气特别阴，但是那里的天空平时都很晴朗，跟这儿差不多。同样，萨雷沙甘，塞米巴拉金斯克，还有一个新地方斯托罗日瓦亚，都是这种情况。&rdo;瑞安拿出更多的照片。格雷戈里一一查看。

&ldo;他们真够忙活的。&rdo;

&ldo;早安，米沙。&rdo;苏联元帅德米特里&iddot;季莫菲也维奇&iddot;雅佐夫说道。

&ldo;您好，国防部长同志。&rdo;费利托夫上校回答。

一个中土帮助部长脱大衣，另一个用托盘送上茶具。米沙打开他的公文手提箱，两人就都退出去了。

&ldo;喏，米沙，我今天这个工作日怎么样？&rdo;雅佐夫斟上两杯茶。部长会议楼外天还是黑的。克里姆林宫墙内水银灯照耀，发出刺目的带青色的白光。卫兵们在灯光洒泼下，忽隐忽现。

&ldo;整天排得满满的，德米特里&iddot;季莫菲也维奇。&rdo;米沙答道。雅佐夫不是德米特里&iddot;乌斯季诺夫那样的人，但费利托夫不能不承认，他的确是把安排得满满的一天工作看成是穿军服的人的本分。雅佐夫元帅跟费利托夫一样，也是坦克军官出身。他们在战争期间虽不曾相识，但声誉早已彼此得知。米沙是一个更好的作战军官，考究字眼的人说他在思想深处是一个旧式骑兵，虽然费利托夫非常讨厌马。而德米特里&iddot;雅佐夫很早就以卓越的参谋人才和组织者闻名，而且当然是个精于党务的人。在各种因素中，首先因为雅佐夫是一个党的人，否则他决得不到元帅的军衔。&ldo;塔吉克共和国的那个试验站派一个代表团来了。&rdo;

&ldo;啊，&lso;明星&rso;。对了，那份报告今天到期，是吧？&rdo;

&ldo;这些学究们。&rdo;米沙轻蔑地用鼻子哼了一声。&ldo;我把武器捅到他们的屁眼里，他们也不会知道什么是真家伙。&rdo;

&ldo;刀矛对阵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米哈伊尔&iddot;谢米扬诺维奇。&rdo;雅佐夫说，露齿一笑。雅佐夫虽没有乌斯季诺夫那么高的才华，也不象他的前任谢尔盖&iddot;索科洛夫那么草包。他缺乏工程技术方面的专门知识，但他对新武器系统的优越性有一种神奇的直觉，对苏联陆军里的人有罕见的洞察力，可以补其不足。&ldo;这些发明展现出非凡的前途。&rdo;

&ldo;那当然。我只是希望能有个真正的军人去管理这个工程，而不是交给这些不切实际的教授们。&rdo;

&ldo;可是波克鲁什金将军‐‐&rdo;

&ldo;他是一个战斗机驾驶员。我说的是一个军人，部长同志。驾驶员对任何装有许多按钮和刻度盘的东西都表示支持。再说，波克鲁什金近来花在大学里的时间，比花在飞机上的要多得多。他们甚至不让他亲自开飞机了。波克鲁什金在十年前就不再是一个军人了。他现在是个搜罗方士妖术的人。&rdo;而且他正在那里建立他的小独立王国，不过那个问题我们先放下，改日再说说清楚。

&ldo;你是想换个新工作吧，米沙？&rdo;雅佐夫狡滑地问道。

&ldo;我不想去顶那个角色！&rdo;费利托夫笑了，然后又正经地说：&ldo;我想要说的，德米特里&iddot;季莫菲也维奇，就是我们从&lso;明星&rso;那里得到的关于进展估计报告，是‐‐我该怎么说呢？‐‐简直是一塌糊涂，这是由于我们在现场没有一个真正的军人。一位了解战斗的变幻莫测，一位知道武器应该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