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去房间里静悄悄的,看样子叶笺睡得比较沉,没有醒过来。顾璞轻手轻脚拿了洗换的衣服,去另一边房子洗过澡歇下。
第二天,叶笺很早就醒了。
她一起身,盖在身上的被子滑下去,她才发现自己里面没有穿衣服。
她放眼看了下四周,伸手可及的椅子上叠着的是给她的衣服,柜边还有一杯水,凉了。
昨晚她又睡在了顾璞的房间。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顾璞比她起得还要早,正在客厅看着书。
叶笺摇摇头,坐到他旁边,圈住他一只手臂。
“喝茶吗?”
叶笺想了想,有点想喝,只是顾璞没有把他的那杯给她,“我给你再泡一杯。”
“不用了。”叶笺没有多少心思喝茶,她闪闪烁烁,不知道怎么开口,望着面前冒着热气的茶几,斟酌了很久还是开口,“顾璞。”
“嗯?”
“昨天,屈峥他……”叶笺话没说完,顾璞就放下茶杯,打断她,“我知道。”
“我不会让屈峥得逞的,如果……”
“叶笺,”顾璞的语气变得很严肃,他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过话,更好像知道她想要表达什么。他看着她,眼神很深很深,看得她有一瞬无措,“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的,如果真的发生,保命要紧。”
叶笺突然说不出话,虽然现在很少再有因为贞操而冤死的女人,但是,那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一个女人身上,得到更多的只能是无所谓唏嘘的同情以及伴侣的无法接受。
偏偏,顾璞却告诉她,命比什么都重要,他比她还要了解她自己,他是在告诉她,万一发生,他宁可她没了贞操,也要留着命。
是她太险隘,也太自私了。
所有组织起来的语言,好像到了顾璞面前,都是那么不堪一击,她一下扎进他怀里,何德何能,她能占有这样的一个人?
下一秒,她摸到了他藏到身后的手。
起初她没在意,不过他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她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她把他的手抽出来。
示指上裹了张止血贴。
“什么时候弄到的?”叶笺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