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震惊了,她心想等下一趟再过去吧,反正明天早上才回的医院,还有时间。
怎么会这样的?
叶笺不可置信地把初稿也调出来,初稿上明明写着她应该到血液内的,怎么一到定稿,就变成了心胸外?
看完初稿,她重新又去看了一遍定稿,那里还和她第一次看的时候一样,大大地写着顾璞两个字。
所以……顾璞是特意去找过人了?
还是她带教老师没时间?
她又翻了翻,她原定的带教老师不是没时间,而是带了其他人。
那就是前者?
叶笺感觉整个人一下子就变得轻飘飘的,肚子好像也不饿了,满世界都是噼里啪啦炸起的烟花爆竹。
一想,今早顾璞和她说,她是要给他长脸的,也就意味着,他那个时候就知道他是她下一任老师,而不是随口说说。
哎呀呀,好想原地蹦哒几下。
以后不止可以天天待在他身边,还可以光明正大地找他问问题、去他的办公室,光想想就幸福得不行。
下一秒,叶笺就把电话打给了千里之外的盛蕾蕾。
“笺啊,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刚接通,那头的人就用一种你个十恶不赦的人渣的语气和她说,“距离你上一次主动打我电话的时间,是三个月零十五天。”
好吧,的确是有点过分了。
可她每天也很忙的,又没有发生什么非说不可的大事,总不能叽里呱啦说些无聊的东西,电话费很烧钱的。
等了一阵,没听到有人说话,盛蕾蕾才说,“要不是见过你穿开裆裤的样子,我还真以为你是个薄情寡义的人,说吧,发生了什么你接受不了的大事?”
果然是穿一条裤子的革命友情,盛蕾蕾是真的把她剖析得彻彻底底。
叶笺低头弹弹手指,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事,都是刚才一下子高兴冲昏了理智,她嗺嗺嘴,说了句,“我想你了。”
“得了,”就是隔着手机,叶笺也能想象到盛蕾蕾嘲笑她的样子,“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盛蕾蕾正想要挂电话,那头突然传过来一阵陌生的男声,叫的是“蕾蕾”?
还嘘了声,叶笺担心地追问,“谁在你旁边?”
“没谁,就……就邻……邻居大哥。”盛蕾蕾有些发虚,很快,那道陌生的男声颇带威胁的声音又透过手机传过来,但应该是被盛蕾蕾捂住了手机,叶笺听得并不是很清楚,依稀听到是在说:你说我是你的谁?
盛蕾蕾背着她交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