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好像对那句食|色性也的话有了更深入的认识。
“脸怎么这么红?”顾璞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伞底下,他的声音像罩进了玻璃罩,丰满又蛊|惑人心。
叶笺娇嗔着瞪他一眼,不理会他的问题,明显又直接地扯开话题,“顾璞,我很好奇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顾璞很配合地追问。
“你以前烧掉的画,画的都是些什么?”
顾璞但笑不语,“那你猜猜可能是什么?”
“我觉得没有什么东西是你画不好的。”
顾璞这才想起以前告诉她,是因为画得不合心意,才烧的。
“那你有没有留意,电视剧里面的人看完密信之类的信件,都是怎么处理的?”
“最普遍的就是烧掉。”
“嗯。”顾璞心情颇好。
但却到叶笺纳闷了,电视里烧掉是因为怕别人看见,可这个和顾璞烧画又有什么关系呢?
顾璞见她蹙着眉头,却没有要告诉她答案的意思。
叶笺猜不透,边走着边冥思着这前后的关系。
突然,整个人被架着腰凌空提了起来。
一下失了重心,她习惯地就攀住了离她最近的顾璞。
顾璞提着她往前走了两步,才把她放下来。
叶笺落地后,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了眼刚才的地方,原来是有个水坑。
“谢谢。”
“来些实际的感谢?”
叶笺低头看看自己的脚,最近图凉快,她穿的是凉鞋,所以就算是刚才踩到水坑里,除了沾到些脏水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影响。反倒是顾璞那一下,再加上他那句话,叶笺很难说服自己他没有坏心思,但话出口了,她还是问,“你想要什么实际的感谢?”
顾璞摆出一副认真思考的表情,“我想了下,大概要回去,你才能实施感谢。”
叶笺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当然,叶小姐这么有诚意,我自然不能让你太亏,不是吗?”
顾璞一这么称呼她,那种不好的预感就更加强烈了。
叶笺不接他的调侃,她一向没他能耐,也不觉得有什么丢脸。
顾璞点到为止,没敢把人逼太紧。
“顾璞,我以前听我们那里的老人家说,如果一个人出生的时候,是下雨天,那么,他离开世界的那一天,也一定是下雨天。”叶笺话题跳脱得很快。